摩挲。
女孩對於危險的敏感是天生的,她做出乖巧的樣子,聲音也軟下去“我得回去了,哥哥”。
可憐的獵物踏入了陷阱才後知後覺。
於是只能眼睜睜看著獵人褪下偽裝,一點一點剝開它的皮毛,將它拆吃入腹。
嘉卉被抱起來,放在書桌上。
她雪白的後背抵著玻璃,模糊的玻璃表面爬滿斑駁的雨,雨珠上反射出細碎的燈光。
見面的時候拽的二五八萬一樣,薄唇抿一條線的恨水,一看就很不好親,實際上他的唇很軟。
他睫毛很長,不時掃一下嘉卉的臉,一開始,她被親的暈乎乎的,像泡在春日的溫泉裡。
但很快她就招架不住。
書桌上的物件散落一地,嘉卉手絞著窗簾,長的黑髮貼著汗溼的下巴,眼睛泅紅,迷濛的掛著一層薄淚。
她白的下巴被掐得泛紅,往上抬著。
由於被親得缺氧而氣喘吁吁,細雨透過沒有關得嚴實的窗的間隙打在她的眉眼上,她也只是懵然地睜著眼睛。
眼尾的睫毛上還掛著一顆欲墜不墜的雨珠。
恨水的手指才剛剛往上移,原本暈乎乎的女孩像是突然反應過來,眼睛心虛地眨個不停,眼尾的水珠也猛地墜下,擦過她鎖骨,一直沒入到深處。
“那”她別過眼睛,聲音小又黏黏糊糊的,主動抬起下巴,像是做出交換條件的樣子,勉為其難“給你親,但是不可以做其他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