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方清芷:「你不就是想看我這樣麼?」
他不需要藉助手杖,走路姿態微跛,走到坐著的方清芷面前,掐著她的脖子。一開始用了力,看到她痛到落淚,又立刻鬆開手,咬牙切齒,額頭直冒青筋,強忍著,雙手顫抖地按住她肩膀,壓著她必須看自己。
陳修澤問:「現在你看到了,開心嗎?」
方清芷被他嚇到了,她半躺在沙發上,看著他,怔怔。
「是,我就是這種人,」陳修澤說,「一個瘸子,一個連中學也未唸完的瘸子,再怎樣學習,也無法達到同你共鳴的知識水平。不是你那懂吟詩作對的學長,更不是會同你一起溫習功課、能陪你一同去英國讀書的梁其頌。你同他認識不過一個月,我陪你幾乎近一年,你還是無法愛上我。你說我不懂愛,我也承認,我的確不懂,我不如你那位學長懂。」
「我知起初是我強求,」陳修澤看她,「的確,你來我這邊時不情願,怨我也是應當,也是我不懂,一定要強求你必須愛我。」
「但我的確不甘心,」陳修澤話鋒一轉,他已然挺直身體,恍然間好似又成了初見時的那個陳修澤,他立在陰影中,面容冷靜,睥睨著她,「我的確不知梁其頌究竟哪裡更好,以至於他如今這般落寞,你始終願意為他在心中留一份位置。倘若如今躺在那床上的人是我,你是否會願意冒著風險為我縫合傷口?」
方清芷捂著脖子,她眼裡有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不過,這樣也挺好,」陳修澤不需要她的回答,他轉過臉,冷硬不看她的眼淚,「你愛不愛,我都不在意。往後這一生,縱使你不許我碰你,你也休想再找其他男人。我之前同你講過,你今後若有孩子,只能是我的。你若真想擺脫我,現在就拿刀捅死我,否則,生同衾死同穴,百年以後進了墳墓,你也必須和我躺一具骨灰盒。即使化成魂,也只能被我抓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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