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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有兩道奇怪的靈力在四處亂竄,猶如兩把虛擬的劍一樣不斷破壞他的靈力運轉,令楊雨哲根本無法恢復,楊雨哲一邊對這群落井下石的人大恨,同時也在心中怨毒地埋怨雲景:雲景這個下作的小人,看似饒過了他,但那把刀拍過來的時候,一定暗中做了手腳!
強壓著身體的痛苦,楊雨哲強迫自己別想這些。剛才華遠鴻反常地沒有彎下腰扶他,而是用靈粗暴地把他扯過來,再聯想華遠鴻看他的眼神,簡直和不久前看雲景一模一樣,楊雨哲立刻感受到了濃濃的危機。
他忍著痛,調整著面部表情,並恰到好處地將嘴角的血擦了一點點,剩下的血粘在下唇上,鮮紅的唇和蒼白的面容,再加上他的外貌,必然能夠勾起華遠鴻的惻隱之心。
華遠鴻聽著大家的話,對楊雨哲越發的不滿,規定是他制定的,楊雨哲在大庭廣眾之下違反比鬥規則,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而且用了靈器居然還沒贏,反而被雲景一腳踢下來……
不過,多看楊雨哲兩眼,華遠鴻的怒意卻慢慢減少了。
楊雨哲樣貌生得好,儘管吐的是汙血,不過皮相還是沒話說的,見楊雨哲嘔的可憐,而抽靈力和體罰又痛苦異常,想到楊雨哲接受懲罰的模樣,華遠鴻便有些心疼。
這畢竟是自己的枕邊人,就算犯錯了也該是他帶回家教訓,他們兩人的關係在營地早已經人盡皆知,只不過沒有點明罷了,這群人在嘲笑楊雨哲,和嘲笑他沒什麼區別。
於是華遠鴻道:“過兩天就要外出做任務了,抽靈力體罰對身體損傷太大,不利於行動。”
“那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否則難以服眾。”
“對啊,徐元上一場要是用了靈器,手也不用斷了!”
徐元的名字兩次被提到,頓時有人朝開口的人望去,當看到竟然是捂著手臂的徐元本人後,頓時嗤笑起來。
徐元見大家注意到他,連忙縮到了角落。
華遠鴻瞪了一眼這個亂攪渾水的新生,明白單純地說服大家恐怕是不行了,於是華遠鴻看向臺上的雲景。
雲景和楊雨哲都是他身邊的人,兩人為了他比鬥一番是不錯,但若是折隕其中一人,便太可惜了。華遠鴻憑自己雲景的瞭解,相信愛慕他的雲景會明白他的苦心,於是華遠鴻道:“比鬥中擅用靈器確實不該,不過現在特殊時期,與其大家想著各種各樣的處罰,不如將決定權交給當事人手中。雲景,你有什麼想法?”
華遠鴻將問題拋給雲景,眾人頓時止住了話,紛紛望向雲景,當注意雲景此時還站在臺上後,眾人微微揚眉,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雲景看著華遠鴻,半響沒有開口。
眾人等了一會兒,見雲景是不打算回話了,便又看向華遠鴻。
華遠鴻沒想到雲景居然會這樣做,他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怒意,正想走上臺到雲景面前和他好好說清楚之時,楊雨哲突然伸出手,一把拉住了華遠鴻。
“遠鴻。”楊雨哲抬眸看著華遠鴻低聲道,一雙眼睛包含春水,楚楚可憐的惹人心亂,“我來和大家解釋吧。”
楊雨哲轉頭看向眾人道:“比鬥規定可以使用戰寵和武器,不能使用靈器,我因為一時衝動,懷疑雲景使用靈器,這一點,我在這裡真誠地向雲景道歉,這一戰我輸得心服口服。修煉,就是不斷戰鬥的過程,有輸有贏,乃是正常。不過,關於我使用靈器一事,卻另有隱情。
這件寶物沒有品級,也沒有經過鑑定和區分,它雖然能夠釋放出靈氣,但是卻不用輸入靈力,也就是說,這件寶物普通人也能用,與其說它是靈器,我認為,它更應該算武器。”
眾人聞言,仔細回想一下,頓然記起剛才在戰鬥時,雲景和楊雨哲的對話之中,確實有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