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有模有樣了。”
“別誇他,我剛說過他這兩天懈怠了。”謝瑾華一直都是個嚴厲的老師。
每一天的柯謝夫夫都很慈父嚴母呢!
柯祺自己能吃得了苦,卻有些同情月餅,說:“小孩子嘛,在外頭多跑跑跳跳,身體反而會更健康一些。我倒是覺得,月餅沒必要總是在書桌前坐著。也不看看他現在的先生是誰,他肯定能學得好。”
月餅:“……”誇我的時候,能一口氣誇到底嗎?請不要中間忽然就拐彎了!
謝瑾華摸了摸月餅的頭,笑著說:“月餅確實比某人有天賦。”在詩詞上,月餅很有靈性。當然,現在讓月餅去作詩,其實也是難為孩子了。謝瑾華陪著月餅一起鑑賞詩詞時能感覺到他領悟力不錯。
謝瑾華誇月餅時,故意沒有說出“詩詞”這個限定條件。這是在鼓勵孩子,也是在調侃柯祺。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應該的。”柯祺笑著說。
這樣的對話真是越來越具有生活氣息了。柯祺在穿越前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卻見多了別家夫妻的生活。夫妻間好像就是這樣的,彼此間不用多說就會擁有默契,然後家裡還會有一個孩子跑來跑去。
雖然,臨時s了他們孩子的月餅其實是謝二的。
柯祺跑去洗了個澡,等身上沒有了酒氣,才重新走到書房。謝瑾華叫月餅自己練字,他則小聲地問著柯祺,道:“那位祁編修……你們今日都聊些什麼了?我聽說,他是個萬事周全不惹事的性子。”
柯祺把小本子拿了出來,遞給謝瑾華,說:“他給了我這個。”
謝瑾華開啟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某家納某家庶女為妾、某家將外姓表姑娘嫁於某家的外姓養子等等。這冊子上記載的都是一些嫁娶之事。謝瑾華不明白這些內容有什麼用,就一臉好奇地看向柯祺。
柯祺說:“趕在這時候嫁娶,這些人分明就是在站隊啊。祁編修是好意,想叫我避開他們一些。”
祁家是新貴,新貴在某些時候可以同等於是暴發戶。而說祁家是暴發戶,還真沒說錯。祁父當年擁立開瑞帝有功,這祁家滿打滿算不過才富貴了二十年。因此,祁編修的嫡母在行事時頗有些唯利是圖的意思。她就是想要用庶女謀利,無論是嫁給老頭子當填房,還是嫁給貴人們做妾,她都無所謂。
所以,祁編修給出的這本冊子上才會有很多被二嫂莊氏忽略的內容。
慶陽侯府中真正能走出去做夫人交際的人只有莊氏,張氏和於真柔這對婆媳的身份是夠了,但張氏過於短視,而於真柔幾乎就不懂女人間的各種試探,因此還得由莊氏出馬。誰家與誰家聯姻了,莊氏心裡都是有數的,也會把這些訊息整理出來交給柯祺,這樣柯祺他們在外頭做事時就不會摸瞎了。
可是,莊氏畢竟是有身份的人。她到底是侯府的管家媳婦。
誰家娶親了,肯定會給侯府送一份帖子來。但哪有誰家納妾時給侯府送帖子的?哪有誰家悄無聲息嫁表姑娘時給侯府送帖子的?於是莊氏忽略了這種暗地裡的……不能說是聯姻了,應該說是交易。
祁編修卻把莊氏的訊息漏洞補齊了。他有心了,提供的這小本子對於柯祺來說確實很有用。
“真正的聯姻,肯定要考慮門當戶對,而且娶媳嫁女都需要時間,不可能如此倉促。像這樣在暗地裡匆匆納妾什麼的,我只能想到他們這是在暗中表明立場。”柯祺對謝瑾華解釋說,“他們都在抱團。”
“這麼說,祁編修幫了大忙了。”謝瑾華說。
這樣的訊息,如果他們自己願意花時間去打探,倒也能打探出來。但祁編修的心意不能作假。
柯祺贊同這話,道:“他這人不錯……我覺得可以深交。對了,他和他契兄弟感情也很好,日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