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仍有聲音在背後對他們指指點點,說著噁心。
但在明面上——
還是不敢說一個字。
當足夠強大的時候。
聲音就傳不進耳朵裡了。
顧淙也做結紮是顧春回陪著去的。
醫院裡正好碰見被父母領來割包皮的小男孩兒。
穿著統一的裙子,叉開腿,走路的姿勢都差不多。
顧春回停下腳步,看得出神。
顧淙也拉著她的手腕,“走啊。”
顧春回目光灼灼地看向他,“顧淙也。”
“你一會兒結紮完,也會像這樣穿小裙子嗎?”
顧淙也目光不善地看著她。
“穿也是你晚上的哥哥穿。”
說話的語氣也不是很和善,顧春回挽著他的胳膊哎呀一聲,“那不是醫院都建議白天來嗎,這真不是我偏心啊。”
她說著又忍不住腦補顧淙也穿裙子的樣子,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結果被人捏了把臉。
“顧春回,提醒你一下,百度很方便。”
“嗯?”
顧淙也直接把手機送到她面前,“來。”他說,“你查一下,結紮跟割包皮是不是一個手術。”
答案:不是。
結紮完臥床休息六個小時,之後根據身體情況而定。
顧春回深表遺憾。
白天的顧淙也對她伸出一根手指。
顧春回立馬握住,“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這次是欠你的,之後給你補上。”
晚上已經回到家。
躺在床上的顧淙也勾著顧春回的手指。
“寶寶——”
他笑吟吟地像是找到了昂貴的寶藏。
“以後可以不用戴套了是不是?”
顧春回:……
窗外的梔子花謝了又開。
晚風吹來,旭日東昇。
時間慢慢遊走。
顧春回的秘密仍然是她藏在心裡的秘密。
她有兩個哥哥。
白天冷淡疏離。
夜晚溫柔寵溺。
兩個靈魂共享著同一具身體。
她產生佔有慾,不知該如何割捨。
陷入選擇困難的那一刻,她恍然發覺,原來在最初的時刻,兩個靈魂就已經屈膝她腳下。
他們心甘情願被她馴服。
在經歷了流血破皮的生長痛後。
終於,到達了充滿自由的未來裡。
——番外1完——
還有一個番外。
if線:白夜兩個身體,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