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是不可以做的呢?”
有點兒像是在調戲。
顧淙也皺了下眉。
顧春回舉起一隻手提問,“擁抱可以嗎?”
顧淙也冷淡看向她,“你是小孩兒?”
那就是不可以的意思。
顧春回又問,“牽手呢?”
顧淙也耐心又敷衍,“看情況。”
“什麼情況?”
“你要是因為不能跟我牽手就會肝腸寸斷而死那就牽的情況。”
“……”
顧春回被顧淙也噎到,好一會兒才說,“顧淙也,你要是有時間和精力,就去學一下跆拳道或者武術吧。”
顧淙也正想說高三哪兒來的時間,就聽顧春回跟喃喃自語般補充道,“不然,我真的害怕就你這張嘴,在外面很難不被人打。”
顧淙也:“……”
回到包間也沒待多久,顧淙也就藉故帶著顧春回走了。
期間蘇珊給她發過訊息,問她玩的怎麼樣。
顧春回想盡了修辭手法,最後對蘇珊回:這麼說吧,氛圍就像是奧巴馬跟鳳凰傳奇一起玩兒說唱那麼一言難盡。
蘇珊:……?
顧春回平常也跟朋友來ktv玩,但是不會像顧淙也的朋友那樣把搖骰子玩得像是數學測試,更不會問人真心話是問一道奧數題怎麼解,這就很難評,她挺想融入這氛圍但是學習成績不允許,她聽不太懂這些人在說些什麼的同時又覺得挺無趣。
唯一的興致只剩下觀察顧淙也。
她發現了顧淙也喜歡喝烏龍茶,比起真心話大冒險更喜歡跟人玩搖骰子,而且一上來就敢喊六個六、齋,直接把前一個喊四個三的人給弄愣住,說哥你這跟一開嗓就是青藏高原有個什麼區別,後頭的人偏偏還看不出他是真的還是假的,唯獨坐在他旁邊看清他底牌只有一個六的顧春回全程緘默,心裡冒出個不合適的形容詞,她覺得顧淙也還挺像個冒險家,單槍匹馬闖天下偏偏還擺出一副身後有個軍隊的氣勢。
還有些細微末節的東西,譬如顧淙也分明一直沒看向她,但會在別人玩笑般給她遞煙問妹妹要不要抽的時候及時瞥去一眼,送煙那人立馬縮回手跟招財貓似的衝顧淙也來回搖擺說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一起跟他玩骰子的人就笑著說,妹控啊你?
顧淙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過去。
從ktv出來,顧春回都在琢磨著妹控這兩個字,對顧淙也說,“別人的哥哥都會很疼自己的妹妹嗎?”
顧春回就是十萬個為什麼,一些問題甚至沒有根源,想到哪兒問到哪兒。
顧淙也正在路邊等空計程車,聞言眉都沒抬,“別人的妹妹會問哥哥那麼多問題嗎?”
“應該不會。”顧春回回答地挺嚴謹,“畢竟不是誰的哥哥都是年級第一。”
這話諂媚地讓顧淙也多看了她一眼,細品又覺得有點兒好笑,就那麼站那兒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說,“要是別人的妹妹能一直這麼聽話嘴甜,大概他們的哥哥都會很疼她們。”
“哦。”顧春回點點頭,“那哥哥,要是別人的妹妹一直那麼聽話嘴甜,她們的哥哥就什麼都會告訴她們嗎?”
“那要看她們想問什麼了。”
路邊一輛空車都沒有,兩人站在陰涼地裡,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顧春回迅速進入模擬狀態,隨口說,“不會是什麼很難的問題,比如,春天過了是什麼季節?”
顧淙也有些無語地看她一眼。
顧春回拽著他的衣服,“別人的哥哥應該會有耐心回答這種問題的吧?”
顧淙也才說,“夏天。”
顧春回又問,“白日依山盡下一句呢?”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