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了嗎?”顧淙也笑著,對她重複她方才說過的話,“你說,不得不放棄我,既然是不得不,那一定是讓你特別為難的狀態下才艱難做出的決定。”
“我確實是會介意你在別人和我之間選擇了別人,也會介意你對我做的事情和別人一起做,但寶寶,如果是讓你為難的情況下,我沒辦法逼你站在我這邊,我能理解你的選擇也不會責怪你,畢竟,這是你自己的人生。”
“既然是我這麼喜歡你,那理應是我排除萬難走到你身邊,如果需要你為了我對抗世界,那我一直稱呼你的寶寶,又能寶貴到哪裡去?”
顧春回鼻酸,低下頭,藏起自己泛紅的眼眶。
“我只是問你一個問題,你、你說這麼多幹什麼?”
“因為不想讓你為難吧,我只是希望在感情裡你能只喜歡我,但感情不是你生命中的全部,所以寶寶,你開心就什麼都好。”
在顧淙也說完這句話後,顧春回便吻了上去。
她急切地吻住他的唇,將他往後壓在床上,顧淙也有片刻的愣怔,隨即便配合地任由顧春回動作。
雙唇短暫分開的時刻,顧春回看著他的眼睛對他說,“顧淙也,你也要有你自己的人生。”
她第一次這麼溫柔又這麼認真。
顧淙也那張精緻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隨即便笑了。
他手指攥緊顧春回的衣服裡,摸著那截細腰。
“我怎麼會沒有。”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發現,別人都無關緊要,唯獨妹妹是特例。
他們接吻,在正對著窗簷的床上極盡纏綿,顧淙也一寸寸推入的時候,顧春回雙腿攀附著他的腰,仰著頭喊他的名字,聲音帶著喘,落下又變成情人般的撒嬌,顧淙也握住她的乳,掌控在手中,那張冷淡的臉上染上情慾的紅暈。
浪潮聲好像不是從海岸而是從他們身下一次次拍打而來,翻湧出的白潮陷入床單上墊著的白色毛巾,顧春回在歡愉中看著顧淙也的眼睛,攀著他肩膀的手往上,撫摸著他的臉。
似乎從那雙淡色的眼眸中看見兩個截然不同的靈魂。
無論是淡漠的還是熱烈的。
她全都很喜歡。
歡愉散盡後,顧春回躺在顧淙也的懷裡,跟他漫無邊際地交談。
“顧淙也。”
“嗯?”
“今天很開心。”
“什麼開心,跟我在海邊散步開心還是在床上開心?”
“全都,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