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所有的親吻都不剋制。
他的手在她腰間摩挲。
“他碰過這裡嗎?”
很癢,顧春回下意識想躲,又被顧淙也抓住手腕。
她的頭髮在兩人的吻間變得潮溼。
顧春回嗚咽著想喊出的哥哥又被顧淙也給吻住了聲音。
他咬著她的唇以示警告,讓她此時此刻只能專心回答他提出的問題,“碰過沒有?”
“沒——”
“騙子。”顧淙也手指捏住她耳垂,拇指在她耳後蹭著她的脖頸,氣息溫熱地落在她唇上,狐狸眼直勾勾地看著顧春回迷濛的表情,分明該生氣但卻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
“跟他做愛,卻對我說謊。”
“顧春回,做人不能這麼偏心。”
他的氣息很熱。
緊貼的身體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
顧春回覺得自己像是窗外被掀翻在沙灘上的潮水,來去皆不由自己控制。
更聽不太清顧淙也說了些什麼,恍惚之間只能感受到顧淙也伸進她衣服裡的手,手指在內衣邊徘徊讓她癢得想縮起身子又被他扣在懷裡不允許掙扎,顧淙也過於強勢,強勢到她將這個他與夜間的那個他分得過於清楚。
儘管擁有著同一具軀殼。
但卻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她像是在和兩個人進行親密行為,被親吻,被撫摸,被咬著唇瓣反覆詢問與另一個人親密間的程序。
桌上放的手機不停嗡鳴。
窗外烏鴉低飛,暴風雨突然而至,雨水從窗沿鑽進屋內,打溼了顧春回裸露的腳背。
她踮起腳,艱難地圈住顧淙也的腰,在溼濘中喘著氣對他要求,“你抱抱我——”
顧春回踩著他的球鞋,像個不願意被淋溼羽毛的孔雀。
嬌氣地不停對他說。
“哥哥,你抱抱我。”
“抱著我,我不想淋雨,你抱抱我。”
顧淙也抱著她的臀,讓她圈著自己的腰,就這麼抱著的姿勢,卻沒有聽從她所說的不想淋雨,徑直將她帶到窗邊,抵著落地窗低頭吻著她的眉眼。
狂風席捲而來,讓熱夏頃刻間變成冷冬。
暴雨將他們的衣服淋得透溼,顧春回睜不開眼,只能死死圈著顧淙也的脖子。
顧淙也託著她的脖頸,在暴烈狂風中對她說。
“顧春回,多疼我一點,不要給他那麼多特例。”
顧春回艱難睜開眼,隱約間彷彿看見顧淙也泛紅的眼尾,又被驟然落下的雨給模糊了視線。
她的唇被顧淙也咬得生疼,嚐出了血腥的腥甜。
瘋狂到彷彿沒有明天的親吻,讓顧春回難以招架,只能用腳踝去蹭顧淙也的後背,試圖用這種方式去安撫同暴雨一樣狂獵的他。
顧淙也吻著她的唇。
冰冷的雨點從鼻尖滑落至兩人唇間。
他含著酸澀雨水,彷彿終於嚐到了自己那顆酸澀已久的心臟。
他揉著她的腰,讓她緊貼著自己,過去了,白哥終於入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