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自己哥哥,那就跟降低生活水準,一下從五星級餐廳降為蒼蠅館子有個什麼區別。
顧春回是挺吃綠茶那一套的。
小時候看偶像劇,看見女配對著男主扮可憐一邊替女主生氣一邊又覺得如果自己是男主也照樣會吃不消,誰能拒絕漂亮姐姐可憐巴巴地看著你尋求你的幫助啊,不能的,英雄主義直接在她的注視中點滿,別說是擰瓶蓋了,擰開別人的天靈蓋她都高呼她可以。
顧淙也現在玩的就是這一套。
他給顧春回穿好鞋,沒立刻起身,而是就這麼蹲在她面前,然後朝她抬起頭,額髮柔軟地遮住眉宇,那雙淺色的眸在夜晚顯得格外深邃,像極了她小時候總喜歡抱在懷裡的那隻小狗公仔。
“別生我的氣。”
他對她道歉。
顧春回沒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
是軟的,還帶了點溼。
手感比那隻小狗要好,顧春回收攏手指又鬆開。
“你下次再這樣。”她說著,又加重了語氣,“我就,不會再理你了。”
“嗯。”
顧淙也答應的過於輕巧,顧春回總覺得他在敷衍,剛準備說些什麼,就見他膝蓋落地,湊近過來,用額頭抵著她的膝蓋輕蹭。
“顧淙也……”
顧春回被他這動作弄得身體都僵硬,一陣酥麻從膝蓋一路往上,她聲音都有些打顫。
“你、你別——”
眼前的場景衝擊的她有些說不出話。
她的哥哥就這麼跪在她面前,額頭貼著她的膝蓋,似是虔誠的臣子在進行朝拜。
走廊沒有開燈,夜裡為了通風,通往院子的門沒有關。
門外夜色朦朧,只有顧淙也臥室的燈透過敞開的房門往外透著光。
顧春回咬著手背,靠在牆上一聲都不敢吭,跪在她面前的人呼吸很輕,手卻順著她的腳踝一路攀爬往上,從褲腿寬大的短款睡褲往上,揉捏著她的大腿直至雙腿縫隙處,隔著內褲蕾絲邊,手指輕輕勾畫,像是在寫字。
顧春回辨認不清,只覺得癢。
“好喜歡你。”
跪在她面前的人話語直白。
挪開些距離又很快用唇去吻她的膝蓋。
這個時刻,顧淙也在想。
怎麼辦呢,他好喜歡妹妹,腳踝喜歡、膝蓋喜歡、腿喜歡、她穿著的衣服喜歡。
她的所有、一切,都想拆開成不同的部分,然後一點點全藏在他剖開的胸膛裡。
藏起來,只在夜晚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妹妹,然後只供他一人享用。
在手指伸進顧春回雙腿縫隙,越過輕薄面料,觸碰到她溼熱的花蕊時。
顧淙也呼吸也變得重了起來。
他跪在她面前的動作,讓眼眶泛紅強忍快感的顧春回看不見他勾起的唇,也看不見他沉浸在快感中而彎起的眼,只聽見顧淙也用溫柔的語調在曖昧的水聲中輕聲對她說。
“如果能被你殺掉就好了。”
“寶寶,這種時候,好想死在你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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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哥哥:幫我殺掉他。
晚上的哥哥:想被你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