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攤開手,對顧淙也說,“別那麼緊張,你什麼都沒做。”
她語氣無比輕鬆,彷彿剛才的一切問題都只是個玩笑。
“那個吻痕不是你留下的,你今天早上之所以出現在我房間裡,確實是晚上的你自己找來的,但什麼都沒有發生,晚上的你……就像個四五歲的小孩兒?黏人但沒腦,只是認定我是你妹妹所以纏著我想像小時候在外婆家那樣一起睡,僅此而已。”
她站起身,把旁邊所有編好的草戒指都放進了手心。
頂著正烈的日頭,對顧淙也說,“回去吧,這裡太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