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幫謝懷風。
這兩個字太好用了,鬱遲只有乖乖遞手腕的份兒。
柳蔓香指尖觸上去,動作一頓,眉頭便深深皺起來,她指尖摸索了幾下,遲疑地問,「敢問鬱少俠今年……」
「十九。」謝懷風淡淡道。
柳蔓香瞭然,「有人將你體內寒毒壓制三年之久,實屬不易,不過脈象也被一併封住。」
柳蔓香沒看鬱遲,而是詢了謝懷風的意見,「四爺,我得暫時將他身上壓制去了才能摸清脈象。」
謝懷風眉頭皺著,「壓制去了會如何?」
「疼,很疼。比他之前每次寒毒發作都要疼。」
作者有話說:
小事削匕首,大事削長劍,更大的事會削到手。(我認真講的
第27章 烤乳鴿
謝懷風沒再說話。
鬱遲抿著唇,低低問,「對我剩下的時間有影響嗎?」
「不影響,探完脈象我會再將壓制封回去。」柳蔓香答。
「那就解吧。」
謝懷風表情莫測,「過幾日回落日山莊再議,凜州寒氣太重。」
鬱遲任憑安排,就只點頭,柳蔓香自然也對在哪裡沒有異議。只是謝懷風自己有點兒煩躁,他抬手給杯裡滿上酒,天寒地凍的早上,他一杯透著涼氣的酒液入喉,一路順著喉管進胃裡,生吞了塊冰似的。比之前每次寒毒發作都要疼?現在已經這麼疼了,鬱遲咬著牙出的汗能把衣服都濕透,還要疼到哪兒去。
寒毒從小就得種下,他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嗎。就伴著這種疼,硬生生過了十九年,血和淚都在輾轉間吞下去,他拿什麼撐起了一身皮骨,然後帶著滿心乖順來自己面前示好?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