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生氣,甚至願意想辦法哄自己,這算是在哄自己嗎,算吧。鬱遲臉上又發熱,他趕緊再一次把臉埋進水裡,咕嚕咕嚕吐了一串泡泡出來,他想起來那株血蓮。
鬱遲記著那朵血蓮,它在鮮血裡紮根,作為信仰被用生命虔誠供奉。他也一樣,他用生命供奉自己的愛慕,在別人看來可能不會比自己看見血蓮時的震撼少一星半點。雖然他的生命不太值錢,所剩無幾,但依然是他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他想要的越來越多,他看見了更真實的謝懷風。會惱怒,會煩躁,會笑,會開玩笑,好像從神壇上輕飄飄下來,變成一個自己夠得到的人,這種感覺讓他貪婪。他受不了謝懷風身邊有別人,受不了他和柳蔓香之間的默契,受不了謝懷風稱讚唐漠,受不了謝懷風對自己的「不信任」。
但是現在鬱遲又覺得他也不是受不了,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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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幾人出發前往飛沙門。
哈駑申被柳蔓香用了藥,昨晚在柴房裡整整昏迷了一晚,也沒個被褥火盆什麼的。天寒地凍的,今天一早玲瓏去看人,發現他流出來的鼻涕都凍成了冰。玲瓏捧著熱氣騰騰的羊湯,喝得吸溜吸溜的,一邊喝一邊嘆氣,「哎,你餓嗎?我去拿個乾糧給你吃吧,昨晚吃剩了一塊饃,你要嗎?」
鬱遲不知道為什麼也來了柴房,他手裡拿著滾燙的火燒,當著哈駑申的面咬了一口,冷冷瞥了一眼哈駑申,又轉身走了。玲瓏一臉莫名其妙,鬱遲是來幹什麼的?
柳蔓香也過來,掰著哈駑申的嘴又給他餵了一顆藥,看得玲瓏眯著眼睛笑,「得,饃也別吃了,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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