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他們的死又不怪你,就算沒有你肯定也得有個什麼白修羅紅修羅的,和你沒關係。」玲瓏磕磕絆絆地說,想安慰鬱遲。
鬱遲抿唇,「我知道。」
「我知道。」他又說一遍。
鬱遲太不會說話了,他心裡裝著什麼始終學不會用話語去表達出來,他和他們都不一樣。謝懷風心裡裝著的太多,他想著大周的江山不受侵犯,他想著謝堂風究竟是誰殺的,他想著唐漠到底能不能順利收回州蒙。謝玲瓏和柳蔓香則是想謝懷風所想,謝懷風想什麼她們就想什麼,替他排憂解難,幫他做事。
但鬱遲不一樣,他想的是謝懷風。
他甚至不管謝懷風在想什麼,鬱遲想做的事謝懷風不一定喜歡,比如現在。
他知道謝懷風絕不會喜歡這種方式,鬱遲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他瘋了,他想去魔教當這個教主,孤身一人闖進一股最黑暗最可怖的勢力,裡頭有不知道多少個火蓮教,不知道養著多少朵血蓮。
但他想這麼做,謝懷風需要他這麼做。
錯綜複雜的時局,幾股江湖勢力纏在一起理也理不清,謝堂風的死攪在裡頭,不知道多久才能理出一個真相,但鬱遲沒什麼時間了。
鬱遲深深記得寒毒發作時的疼痛,深入骨髓般的,他感覺時而生命被永恆定格在冰原,時而生命在熱烈燃燒,燒出一捧灰燼。
為謝懷風燃燒。
鬱遲嚥了口口水,再度開口,「四爺,我去當魔教教主,給我點時間,我會回來的。」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