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楓就是在這時候找回了神智。他呆坐著出神了很久,緊接著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把所有有關方梔的資訊刪除,關掉手機拔掉電話卡。他把書架上那些鍾愛的書籍鎖進箱子裡,那輛深紫色的摩托也被關進暗無天日的地下。
他站在浴室裡洗了很久的熱水澡,終於把這幾天來的頹廢和悲傷洗淨,只留下腺體上洗不掉的標記和資訊素。
同類標記的痛苦彷彿還印刻在他身體裡,譚楓也第一次慶幸自己是個alpha,因為同類的標記並不會長久存在,只要時間過的足夠長,那個人留下的味道也終將會消失不見。
於是踩著末班車來拜訪顧嘉言的股東們見到了這位傳說中「不願繼承家業」的公子哥。譚楓僅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靠坐在沙發上,領口系的很緊,卻把手臂上的布料捲了起來。他冷淡地掃視著與他對坐的說客,和譚鴻銘坐在辦公室裡簽字的模樣幾乎一模一樣。
但他不懂生意上的事,更不懂談判。旁人都以為他是個孩子好忽悠,沒成想譚楓視金錢如糞土,全然無視了對方丟擲來的誘惑和利益,用他熟知的語言技巧讓人崩潰無語。
alpha心裡很清楚,他必須要把這份股權握在手裡,他答應過譚鴻銘這輩子最終會去接任他的意志。
只不過是時間點稍稍提前了一些,又稍稍措不及防了一些。
這種你推我往的日子過的很陌生,譚楓像是被推進了這世界中的另一面,重新從認知的起始點開始蹣跚學步。
第七日,明州最終撞上了梅雨季。譚楓向法院遞交了譚鴻銘的屍檢報告,在殯儀館寄放了多天的遺體終於如願下葬。顧嘉言遣散所有來客,一個人站在漆黑的墓碑前,在大雨滂沱的墓園中掩面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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