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交易關係之類的,邏輯簡單的很,就是費工夫,證據得一點一點去找。
這樣的命案可以排的上是紀政陽最討厭的命案型別前三,一個是因為這樣的殺人動機很多時候都是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引起的,二來就有可能是小三聯合男人一起殺死這個原配,三來就是因為如果是隨機流竄作案,他們市局這些人不一定比分局的那些刑警好使,畢竟這是人家的地頭,有哪些流浪漢,有哪些底子不乾淨的人家都一清二楚,自己倒是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看著周圍圍聚起來的人群數量越來越多,紀政陽吩咐小周抓緊收拾現場,將屍體運回去解剖,不要一直磨磨唧唧的,這都是哪兒養成的壞習慣。
周圍的人群是多,這可不是那些變態殺人狂,喜歡回到現場來享受殺人的快感,只要在周圍掃視一圈,就能夠找到兇手,沒那麼多玄乎的事情,案子該怎麼破就怎麼破,蒐集證據走訪調查一向都不能少。
拍了拍手,將手上的乳膠手套取了下來,紀政陽就準備回局裡去了。本來就沒吃到衛晨浩那小子親手做的飯,現在只能回去吃泡麵咯。想到那幾個人在吃菜喝酒談天侃地,紀政陽一肚子鬼火冒.
……
菜吃得差不多了,酒瓶也見底,衛晨浩和武瀟瀟也數不清眼前到底擺放著幾隻酒杯,武瀟瀟“砰”的一聲腦袋撞在了桌上,睡了過去。衛晨浩比武瀟瀟還稍微好一些,他的酒量和凌安楠差不太多,只是今天又高興又緊張,嘴下又貪杯一個人抱著酒瓶偷喝了不少,也跟著趴在了桌上開始休息起來,嘴裡還嘟囔著:“讓我緩緩,讓我緩緩,我不行了……你們別動啊,這些碗碗筷筷的,我一會兒來收拾……你們都不準動……”
凌安楠看著徹底趴下的兩人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的沈冰,沈冰看著還很精神,沒有醉的意向,“你也休息下吧,醒醒酒,這兒我來就是了。”凌安楠是看著沈冰喝下了多少白酒的,就算現在沈冰告訴他自己是完全清醒,一點都沒醉,他也不敢讓沈冰幫忙收拾,萬一要是手上一抖,把碗給磕碎了,凌安楠不知道是該擔心沈冰被破碎的碗劃傷手,還是心疼他專門訂購的這套青花瓷的碗具。這些碗具都是一整套一整套的買,摔碎了可沒得補。
“好。”沈冰沒有堅持要幫凌安楠,她確實沒醉,可是這麼多酒下去,控制不住身體也是很有可能的,為了避免慘案的發生,還是順坡下來得比較好。
“你看沒看出來?”沈冰扭過頭看向廚房裡忙碌的凌安楠的身影,冷不丁的嘴角含笑說道。
凌安楠沒有回頭,腦中轉念一想就知道了沈冰在說什麼,“那麼明顯我怎麼會看不出來,不過我覺得比較像是郎有情,妾有意,你認為呢?”手上將水流開大,開始沖洗沾滿油漬的碗碟。
“要讓我說吧,中間還隔著不少的屏障,想成功捅破窗戶紙還需要持續的努力才行。”沈冰聽著水流聲,看著趴在她面前看似已經失去意識的兩人,覺得挺美好的。
“我們這些老人家就不要摻和年輕人的事了吧,我看那小子最近一直就在憂心這件事,不然今天這頓飯怎麼一直盯著人家不放,人家舉起酒杯,他也跟著喝,要他平時,就這點酒還差得遠呢。”
凌安楠想起吃飯時候衛晨浩不停瞥向武瀟瀟的小動作就覺得好笑,這屋裡可是坐著兩個心理學大師,觀察微表情這樣都只是日常操作而已,嘴角不自覺勾起,笑眯眯的眼角,再加上掩飾不住的臉部表情,他和沈冰早就發現了這小子的心事。
人臉部有四十三塊肌肉,可以組合成一萬多種表情,其中三千種有情緒意義,這小子今晚臉上的表情明顯就是紅鸞星動,眼角含春。
不過凌安楠也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的,兩人都單身,只要互相對的過眼,在一起沒什麼大不了。
“我賭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