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凌安楠重新敲打著鍵盤,慎重的按下回車,解開了!
紀政陽俯下身來,十分詫異的看著凌安楠,“安楠,你怎麼解開的?”
“還是你提的那句富貴提醒了我,富貴是他父親對他們此生的期望,也是他心裡最美好的嚮往,所以我用fugui試了試,剛好是了。”
“可以啊你,快看看他電腦裡有什麼線索。”紀政陽一掌便拍在了凌安楠肩上,將身體的重量壓在了凌安楠身上。
凌安楠被壓得身體一沉,笑了笑卻也沒有推開肩上紀政陽的胳膊,手上開始開啟江貴沒有關閉的程式,第一個程式開啟後,是一個實時的監控畫面,凌安楠還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畫面中的場景是何處,紀政陽則是瞬間沉下了臉色。
監控畫面裡出現的位置,紀政陽很熟悉,正是他每天出入的市公安局大門,他不由的心底發寒,江貴居然監視著市公安局的大門,簡直太荒唐太膽大了。
除此之外,就是一個聊天視窗,裡面正是江貴和謝琪的聊天記錄。往前翻著,最早的聊天記錄甚至可以追溯到三個月之前,江貴第一次和謝琪聊天。江貴謊稱自己是培訓中心的老師,和江貴開始了第一次的交談,謝琪一開始很冷淡,對江貴也愛答不理的。從此之後,每天每天江貴都鍥而不捨和謝琪聊著天,時間長了謝琪也就發現,無論自己和江貴聊些什麼,江貴都不會指責自己,而是會教自己該如何應對,不知不覺間謝琪竟然在江貴的身上感受到了父親般教誨的溫暖。
最後的聊天記錄,保持在了今天中午,江貴說要帶謝琪去遊戲城玩遊戲的位置。
迅速的翻完了所有的聊天記錄,紀政陽和凌安楠都有些唏噓。一個疏於教育的母親,一個從來不存在的父親,這才是導致江貴有機可乘的重要原因,孩子身上所有的行為都是父母教育能力的體現,一個網上的陌生人能夠和謝琪維持了長達三個月的交流,方惠竟然對此一無所知。就連凌安楠都不知道,他對方惠的感觀應當是可憐還是可悲。
紀政陽點回之前的監控程式裡,開啟一旁的設定,設定裡面顯示著這臺電腦曾經和幾個監控攝像頭連線過,依次點開,紀政陽看著顯示的地址,心下覺得十分熟悉。
“這第一個,黃波的家。”紀政陽突然看著點開的影片檔案驚聲說道,滑鼠下滑,“第二個,周浩家門外。第三個,李少鵬別墅。第四個,謝誠別墅外。咦,這下面怎麼還有兩個?”紀政陽覺得有些蹊蹺,前四個都還說得過去,後面這兩個又是什麼?
“這個極速網咖,就是我們去找到江貴指紋的地方。”指著播放的影片裡的右上角,極速網咖四個大字赫然在目,紀政陽急忙開啟最後一個影片條目,“看見的卻是自己的背影,“這是筒子樓外面,我們今早去的地方。”影片畫面很快就截止了,想來江貴在看到警方上門之後,就立即切斷了訊號。
紀政陽看著影片裡警方行動的背影,江貴竟然連自己的住所都監視,那這麼說,這裡。
紀政陽猛地起身,四處張望著,再想了想之前影片裡的拍攝視角,騰地腳一蹬地就竄出了門外,還不到十秒鐘,紀政陽手裡攥著個煙盒模樣地東西,大步走了進來,門被摔得震天響。
“啪”紀政陽將手裡地煙盒拍在了桌上,被重力拍的有些散開地煙盒露出了一側的漆黑的攝像頭,正對著凌安楠的雙眼。
“這個江貴,太賊了。”紀政陽有些頹然地靠坐在了書桌旁,想必江貴也不會再回來這錦江院了,這裡和之前的住所一樣,都被江貴廢棄掉。
凌安楠取過煙盒放在手上,不得不說現在的偷拍技術製作的越來越精細,除了很小的一個針孔之外,煙盒和平日裡見到的沒有任何區別。看著電腦上的聊天時間,可以肯定的是江貴今天中午之前還在這個屋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