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楠若有所思的解釋道,二十二歲到二十五歲,倘若兇手幸運的完成了大學教育,那就應該是接近於二十五歲,若是隻完成了高中教育,那就應該是二十二歲左右。
“這樣我們不就可以進行篩查了嗎?”武瀟瀟有些興奮的說道,年齡段確認下來,至少可以縮小嫌疑人範圍。
“篩查什麼?”突然插聲進來的正是推門進來的紀政陽。
“政陽哥。”
大步流星地走到凌安楠面前,紀政陽拍了拍手,示意屋內所有地隊員都聚在會議桌旁。
“一切順利,局裡已經同意了我的併案申請,五零七案與九一零案正式併案,認定是一人所為,專案調查組成立,以我們刑偵一隊為主要偵查力量,瀘州市那邊會協助我們進行當年檔案的調取和當地摸排警力協助,檔案之後會下達。”
凌安楠聽的有些意外,這個紀隊長看來也是想通了,當年瀘州發生過的事才是整個案件地關鍵,只有找到當年事實的前因後果,才能夠順藤摸瓜的找到如今在城市橫行的兇手。
紀政陽的敏銳讓凌安楠有些刮目相看,有足夠的證據支援併案並不複雜,只是想的更長遠一些,一眼就能找到癥結,紀政陽不愧為刑偵隊長。
“小周,你給瀘州市警局發去調檔公函,說我們想要調取他們十四年前的所有命案記錄,尤其涉及到未成年少女被性侵殺害,還有關於黃波的檔案存檔。拜託他們儘快的傳真過來。”
“小汪,你和李少鵬的父親李志富聯絡一下,就說關於他兒子的罪案有了些新的進展,想要就一些情況再做一些深入的瞭解,確認下來時間地點。儘量保證一家人都能夠在場。”
“其餘人員把手頭上的工作先放下,把黃波小區周邊的所有監控都再捋一遍,周圍的鄰居和公司同事再補錄一次口供,問問有沒有人瞭解黃波在瀘州的情況,以及為什麼會離開家鄉的原因。”
“基本就先這些,凌教授您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紀政陽雷厲風行的分配完任務,轉過頭看向一旁端坐的凌安楠。
凌安楠接過話頭,沉聲說道:“根據兩案交叉分析,兇手的年齡應該在二十二歲至二十五歲之間,各位警官在走訪的黃波情況的時候可以留意一下這一點,作為第一起案件,兇手和黃波的接觸過程中難免會留下紕漏。再者,兇手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孤兒,近期應該屬於失業狀態,和黃波的性格類似,平日裡沉默寡言,少有和他人接觸,各位在走訪的時候也可以注意有沒有類似的人員出現。”
“就按照凌教授提出的,大家走訪的時候多注意一些,就這樣,散會。”紀政陽大手一揮,就讓眾人散了去,各自追查各自的線索。
凌安楠衝著紀政陽眼含欣賞的點了點頭,不知不覺中紀政陽的思路已經和凌安楠的思考方式同步。
紀政陽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一會兒凌教授也一起去吧,我先跟您講講李志富的情況。”
“好。”
“這可真是隻老狐狸了。”紀政陽有些感嘆,想起了上次和李志富在武局辦公室裡的那次交鋒。
“李志富算是市內數一數二的資本家,不少的地產開發專案都是由李志富的恆宇公司負責。和政府方面的關係一直以來也都非常不錯,這次的案件也是按他的要求,封鎖了所有的媒體訊息,絲毫沒有傳開。李志富的恆宇集團的繼承人一直都是他大兒子李少軍,李少鵬的身份多少有些瑕疵,所以也不怎麼當權。”
“政陽哥,什麼瑕疵?”
“私生子,李少鵬是李志富在外面的私生子,他的母親在李少鵬幼年的時候過世,所以李志富就將李少鵬接到家裡撫養長大,但是卻始終離繼承權很遠。李少軍大李少鵬近十歲,再加上李少軍為人處事都十分周到,集團在李少軍的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