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嚴然,冷聲道:“你以為清洗乾淨桌面就可以了嗎?凡存在必留下痕跡,不要心存僥倖。”
嚴然睜開透亮的眸子,臉上的妝容極其的冷豔,淺笑著說道:“紀隊長,桌上有血跡,並不代表我殺過人吧。”她不是被警察三言兩語就能夠唬住的單純善良的女孩,警方沒有實質證據,僅憑血跡,奈何不了她。
紀政陽心裡陡然一空,嚴然所說不是虛言。在桌上有過血跡,在法庭上充其量就是個間接證據作為輔證存在,並不能定罪。除非他們能夠在嚴然的屋內搜出更多的屍塊,否則很有可能被嚴然的律師抓住這個漏洞。
一時間,紀政陽怔在原地,下意識地看向了一側的凌安楠。
凌安楠平靜的望著嚴然,突然冷聲道:“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