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楠走到白板前,神情嚴肅的指著李少鵬的照片解釋道:“我們之前分析過,江貴之所以殺了李欣然和劉蘭芳是為了藉此來刺激李少鵬,而自己則能夠從李少鵬的恐懼中獲得快感和滿足。那麼江貴綁走謝琪,能不能達到這樣的目的。”凌安楠在謝琪的照片旁邊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指著武瀟瀟說道:“按照昨晚瀟瀟和方惠的交流來看,謝誠平日裡和這個女兒基本沒有多少的交流溝通,那麼傷害謝琪,對於謝誠來說傷害值機會可以降低到零,江貴自己也清楚這一點,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瀟瀟,方惠昨天怎麼說的?”紀政陽回過頭來看著武瀟瀟問道,他昨天就只是匆匆和方惠說上了幾句話而已,沒有來得及具體瞭解情況。
武瀟瀟潤了潤喉,開口解釋道:“昨天情況危急,方惠就將她和謝誠之間的關係全部都告訴了我。方惠之前是謝誠娛樂公司旗下的一個算是十八線的小明星,大概是十二年前吧,謝誠那時非常厭倦婚姻生活,每天就在外面鬼混,她也是在一次聚會上見到了謝誠,那天晚上,她和謝誠發生了關係。謝誠事後給了她些錢,那個時候方惠還年輕,想乘機攀上謝誠這棵大樹,此後一來二往的她和謝誠私下裡又見了幾次,兩個月之後,方惠就發現自己懷孕了。在那個時候,方惠滿腦子想的就是將這個孩子生下來,說不定還能夠逼得謝誠離婚也說不一定,所以那段時間為了隱瞞這個孩子的存在,怕謝誠讓他把這個孩子打掉,她一年都沒有和謝誠再有聯絡。”
“一年之後,她將這個孩子生了下來,就是謝琪。她帶著孩子找上了謝誠,藉此威脅勒索謝誠,逼謝誠和他老婆離婚。方惠沒想到的是,謝誠比她還狠,竟然威脅她說,如果她要是敢將孩子的事情公之於眾,謝誠就讓她和孩子一起消失在這座城市裡,謝誠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方惠心裡怕了,所以就不敢要求多的,只是收著每個月謝誠匯來的生活費度日。時間長了,謝誠有時候不滿自己的婚姻生活,還是會去方惠那裡呆上一夜,只是和謝琪之間十分生疏,只是見過幾面而已。”
武瀟瀟儘量簡練的將方惠和謝誠之間狗血的故事講述清楚,在她看來,用人渣來形容謝誠完全不為過,方惠也不像是個母親的樣子,只是可憐了謝琪,生在了這樣的人家。
凌安楠見武瀟瀟停下了簡述,接著說道:“按照方惠的敘述,謝誠對謝琪這個女兒是沒有愛的,有的只是應盡的義務,每個月給上點生活費而已。錢對於謝誠來說無關痛癢,甚至我們可以說,在心底謝誠對於謝琪還有幾分憎惡,借用謝琪的死來刺激謝誠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我判斷,江貴真實的目標應該還是謝嘉。”
紀政陽點了點頭,凌安楠說的有道理,他在心裡也是這樣認為的,“安楠,你說的我也贊同,謝嘉那邊我不會鬆懈的,但是謝琪這邊也不能掉以輕心啊,畢竟現在謝琪是在他手上,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啊。”武瀟瀟看著手機上閃現的提示突然高聲叫了起來。
“怎麼了。”衛晨浩焦急地看著花容失色地武瀟瀟,急切地問道。
武瀟瀟舉起手機對向凌安楠,“凌老師,十一點鐘,您的課?”今天要上課這回事她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不過不光是她,還有要上課的凌安楠也將自己還有課要上這回事完全拋諸腦後。這倒是挺有趣的,老師和學生一起曠課。
凌安楠被武瀟瀟這一提醒,才想起,學校取消上課是昨天星期一的事情了,今天已經是星期二了,抬手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八點鐘,十一點的課,現在開車過去說不定還能趕得上。
“安楠,你現在開車過去還來得及,你要趕過去嗎?”紀政陽算著從警局出發到西南政法大學的路線,要是凌安楠開的快些,是來得及的。
凌安楠點了點頭,他不習慣於臨時取消課堂,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