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規律行為嗎?”凌安楠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可以解釋為什麼兇手沒有出現在監控影片的可能。
武瀟瀟從包中掏出一包梅子,拿起一個放進嘴裡,臉上包的鼓鼓的,梅子鹹酸可口,刺激著唾液的分泌,想借此來撫慰一下自己受到驚嚇的內心。
“凌老師,規律行為有什麼問題嗎?”
凌安楠搖搖頭,“現在還不清楚,等保姆來了之後問一問就知道了。你把這點記下吧。”
武瀟瀟急忙拿筆寫下規律行為,在後面標註上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兩天來,筆記裡滿滿的寫下了所有凌安楠的分析和案件的資訊,武瀟瀟一直都覺得,把資訊記在本子上是最保險的事情,不僅僅是加深記憶忘了還可以很快的翻出來看。
咚咚咚,小周敲響辦公室的房門,“紀隊,凌教授,保姆已經到了,就在審訊一室裡。”
“好,你先去吧,我們馬上就來。”紀政陽看向凌安楠,凌安楠微微的挑了挑眉,“走吧,去看看保姆能給我們帶來些什麼新意。”
站在審訊室外的走廊裡,凌安楠叫住了正準備進審訊室的紀政陽,“紀隊,你著重問一下李少鵬和劉蘭芳夫妻之間是否和睦,還有問問保姆,案發當天離開別墅的時候穿的什麼樣式的衣物,還有是怎麼離開的別墅區。”
紀政陽靈光一現,“凌教授,你的意思是?……”
“還不好說,先問問看吧,我也不能肯定。”凌安楠點頭肯定了紀政陽的猜測,但是語氣並不堅定,一切都還只是猜想。
凌安楠和武瀟瀟走進觀察室,看著單向鏡那段的保姆,很典型的中年婦女,樸實的衣物,因為長期操勞而粗糙的雙手,雙眼無神,只是推門的聲音整個人都是一驚,應該是受到案發現場刺激,過度驚嚇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凌老師,你為什麼要讓政陽哥問那些問題呢?保姆當天穿的衣物和案子有什麼關係呢?”武瀟瀟嚥下口中的芒果乾,好奇的問道。
凌安楠算是服了武瀟瀟了,這兩天時間,除了上課和開會的時候,武瀟瀟就沒有停止過吃零食,關鍵是飯照吃,一點沒有胃口不好的時候。
“你想想看,為什麼整個別墅區的監控篩查了一整遍了,兇手居然沒有出現在任何一個監控影片中。昨天我們去過別墅區了,你覺得一個人想要完全不出現在監控中有可能嗎?”
武瀟瀟回憶了一下別墅區的佈局,“是啊,凌老師,兇手不可能完全不出現在監控影片裡的,別墅區只有那一個入口,怎麼樣都是要經過那個門口的監控的啊。”
“是啊,這確實不合理,所以那些問題,我想要驗證一下一個猜想。”
武瀟瀟越想越吃驚,不可能吧,兇手居然可以這麼厲害,“凌老師,兇手不可能吧,這也太誇張了……”
“別猜了,看吧。”凌安楠制止了武瀟瀟的猜測,示意他看向審訊室內,面對面坐著的紀政陽和保姆。
審訊室內。
“您好,辛苦您再跑一趟了,我們還有些問題想要再詢問一下,可以嗎?”紀政陽柔聲地問道。
保姆摸了摸眼角,兩天過去了,只要一想到自己看著長大地小女孩居然被歹人殘忍的虐殺了,就忍不住地流淚,“警察同志你問吧,我一定把知道的都說出來,真的是造孽啊,這個天殺的兇手,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把這個兇手抓起來判他死刑啊,才對得起可愛的欣然啊。”
紀政陽溫柔的解釋道,“您放心,我們一定把這個兇手緝捕歸案,您放心。這個別墅區的鑰匙,您確定只有四把嗎?有沒有曾經遺失的情況?”
“是啊,只有四把,就劉姐一家三個人有,再來就是我這裡有一把,不過也從來不離身。遺失倒是從未有過。”
紀政陽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