輯,但警方從未往這個方向思考和追查,也確實蹊蹺。
“在我們看來,分析再次作案的可能性是很常有的事情,可能性也非常高,但是對於警方來說,除非兩起案子有很明顯的共同標記或者說相同的作案手法,正常情況下,警方是不會輕易併案偵查的。”
沈冰默默地頷首,原來是這樣,警方講究證據,而心理學家重點分析的是心理軌跡的連續性,一個成熟的個體,不會輕易的改變生活形式和性格也是同樣的道理。
“你給我講講兇案吧,我只是聽晨浩模糊的敘述過,具體的情況他也不清楚。我幫著分析分析,說不定第三視角能夠幫你們找到些新的觀點。”沈冰有些酒足飯飽,雙手託著下巴,眨著眼盯住了凌安楠。
“可以啊,那我給你簡單講一講吧。”
“兇手針對李少鵬一家三口的處理方式都不一樣,兩名女性死者生前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凌辱,兇手沒有實質侵犯,而是用屋裡的一些器具代替。身上都有受到虐打的痕跡,女兒身上的衣物被全部破壞,妻子身上的睡袍卻仍然完好。虐待的部分也是女兒的程度更重,妻子較輕。”
“李少鵬更像是被心理折磨的物件,兇手將李少鵬綁在餐椅上,強迫李少鵬觀看了整個虐待過程,李少鵬死後受到了閹割。”
沈冰若有所思的望著凌安楠,“死因呢?”
“三名死者都是被勒死的,就像這樣。”凌安楠抬起手,虛空做了三角絞殺的動作。
“除了這些,兇手還給兩名女性死者使用了乙醚,對三名死者都使用了腎上腺素來提升身體敏感度。差不多就是這樣,能夠追查的線索紀隊長都跟進了,沒有進展。”凌安楠說的有些口乾,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黃酒。
沈冰一邊拿起酒瓶給凌安楠滿上,嘴裡一邊唸叨著,“性功能障礙,暴力幻想和性幻想的結合,閹割,藥品,強制性觀看,兇手應該是認識李少鵬,透過對李少鵬妻女的傷害來刺激李少鵬,強烈的仇恨,兇手的女兒......不對,應該是兇手的姐姐妹妹之類的角色應該受到過李少鵬的侵犯和虐打。”
凌安楠沒有評價,但是眼裡是藏不住的欣賞,沈冰從這隻言片語中就能夠得出如此精準的結論,靠在椅背上,凌安楠指尖輕輕的敲擊著杯沿,只見沈冰突然皺起了眉頭,“怎麼了?”
“安楠,按照我們下午得出的結論,兇手不是第一次作案,那之前的動機又是什麼,如果和李少鵬毫無關聯,他的行為根本無法解釋。”
凌安楠像是被沈冰一語點醒,的確,之前沒有懷疑兇手的作案過往也是因為,這起案件裡面兇手對李少鵬的針對性太過強烈,不像是隨機選擇。這樣的兇犯,很少是連環殺手,更多的是由一些事情刺激,進而針對某個特定的個體進行謀殺。
與此矛盾的是兇手的成熟心態,所以……
“之前的受害者必定與李少鵬有著某種聯絡。”
“之前的受害者和李少鵬有關。”
兩人同時得出了結論。
沈冰和凌安楠看著對方,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這樣的交談真是輕鬆,不用過多的解釋,只需要一點細微的線索,對方就能夠跟上自己的思維節奏。
“安楠,我認為,除此之外,閹割也是一個值得特別關注的行為。在你們的領域裡應該稱之為戰利品獲取吧,標記行為。如果是這樣,找一找近來在市裡發生的,死後遭到閹割的案子,說不定就有新的線索了。”
凌安楠笑著挑了挑眉,“你不記得了嗎?兩個月前。”
“你是說兩個月前公園那起?”沈冰有些不可置信,那起案子兩人還有衛晨浩還一起討論過,現在居然有可能是同一個兇手所犯?如果真的能證實,這個世界,也就太巧合了些。
“等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