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下。”王韻婷啜泣的敘述著,她知道魏天齊究竟私下裡在做什麼買賣,這些在圈子裡早就傳開了,只是魏天齊家裡實力不弱,他服務的那些大老闆更是他們這些人觸碰不起的群體,自然就沒有螳臂當車的想法。她就是嫉妒黃怡的美貌,每一次出去聚餐,所有男生的眼神從來沒有離開過黃怡,也從來沒有在她身上停留超過一分鐘的時間,她嫉妒,她嫉妒的發狂,她要用這樣的手段毀了她,讓她自甘墮落。
可,可她從沒有想過黃怡會死……從未想過……
看著王韻婷略顯猙獰的表情,無論是紀政陽還是凌安楠都心中有數,女人一旦起了嫉妒心,也同樣不能夠小覷。
“你們找魏天齊去,我只是幫黃怡搭了條線,她的死真的和我沒關係,你們要相信我。”王韻婷瘋狂的抓著紀政陽的手臂乞求起來。
紀政陽在她的眼裡看到了懊悔,內疚,卻沒有見到殺人後才有的冷漠和嗜血,他相信王韻婷是無辜的。
從黃怡的宿舍走了出來,小周和於佳走在後面一言不發,心裡十分挫敗。他們是負責針對黃怡生前的相關人員進行口供錄製,可是兩人都沒有發現王韻婷在這上面撒了謊,或者說他們壓根就沒有考慮過黃怡和魏天齊之間還夾著一個王韻婷。
紀政陽和凌安楠並肩走在前面,紀政陽不解的問向凌安楠:“就算黃怡是王韻婷介紹給魏天齊的,這又和黃怡的死有什麼關聯嗎?”
凌安楠從容地回答著:“我只是想看看黃怡的宿舍佈置,王韻婷是意外發現,順手而已,瞭解清楚罪案的來龍去脈對將來的破案總會有幫助的。”
這一點紀政陽倒是認同,無論蒐集到的證據在眼下的情況判斷是不是對案情有所幫助,都應該仔細分析篩查,因為說不定這就是解開迷霧的鎖匙,只是尚且還沒有找到使用方式罷了。但是逼哭王韻婷,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一些,畢竟是個還沒進入社會的學生,做錯事也是情理之中可以理解的。
“我沒有逼問她,只是將她心中微小的情緒放大。”凌安楠似乎知道紀政陽心裡在想些什麼,平靜的解釋道。
紀政陽一怔,隨機點了點頭,將此事就此埋進心裡不再提及。
四人在教室裡找到了黃怡的前男友,看起來很文雅的一個男生,眼鏡架在高高的鼻樑上,一件薄毛衣套在青色格子襯衣外,洗的服帖的淺藍色牛仔褲很好的修飾了男生的陽光氣息。若是將他和黃怡放在一起,想來應該也是十分相配。
“周興?”紀政陽試探的問道,見男生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我們是市公安局的警察,現在正在調查黃怡死亡一案,有些細節還想找你核實一下。”
男孩聽到黃怡的名字,眼眶一下就紅了起來,語調努力平穩的回答道:“您問。”
凌安楠平靜問道:“能講一講你和黃怡為什麼分手的原因嗎?”
周興疑惑地看向最後的於佳,他之前就已經和於佳講過一遍了,為何還要再講一遍。
於佳感受到他不解的目光,急忙走上前來解釋道:“這兩位是我們刑偵隊紀隊長和顧問凌教授,關於黃怡的案子還有些細節想要和你再核實一下,你從頭講一遍就好。”
周興這才緩緩地點了點頭,眼神放的悠遠開始回憶起來:“我和小怡是大一下學期在一起的,我們之間感情一直都很好,還一起規劃著等畢了業要留在成都找工作,我們準備在學校旁邊先租下一間出租屋作為我們的愛巢,之後就靠著兩個人的打拼努力在城市裡站穩腳跟。我們之間從未發生過爭吵,可就在四個月前,放暑假的時候,我因為母親生病,就沒有留在學校實習,而是回家去陪母親看病。”
“我和小怡每天都用手機聯絡,可是突然有兩天時間我發微信給她也不回,打電話也不接。後來好不容易聯絡上,小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