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一樣,沒有完全一樣的犯罪標記行為,總會在細微處有著區別。”
“肢解本身透露出兇手扭曲的心態,可能是虐待性行為,也可能是報復性行為,甚至可能是為了展示自己的力量的證明性行為,可以有很多種解釋方法,但是都透露出兇手的施虐的幻想,至於呈現出跪姿,除了控制慾外應該還有著某種含義。
“我個人比較傾向於第一種可能,不屬於第一次作案。第二種情況不是沒有,但是如果第一次作案就達到這種水平,這個兇手就很不一般了。當然,資訊不全,我就只能這麼猜,你要是不嫌麻煩,就轉述給紀政陽吧,就說上次算我態度不好。”
沈冰一邊吃著刺身一邊聽著凌安楠解釋不同的犯罪行為,覺得刺身的口感越來越奇怪,這魚身越吃越不對勁了,“兩位,這個話題吃刺身的時候說不太合適吧,能換個話題嗎?”
衛晨浩這才回過神來,看出沈冰臉色確實有些不適,急忙開口道,“不聊了,不聊了,姐,你給我講講昨天安楠哥是怎麼在你那兒睡著的吧,我今兒問他他不肯說。”
“你說他,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諮詢的時候,說著說著就靠在我那沙發上睡著了,我當時超級想接一杯水把你潑醒,反正我們不算是正式治療,你拿我也沒辦法。還害得我在小沙發上將就了一夜,衣服也沒得換,澡也沒得洗。”沈冰一想到就咬牙切齒。
凌安楠默默地摸了摸鼻尖,確實自己是在人家諮詢室裡睡了一夜,還害得人家沒辦法回家。
衛晨浩難得見凌安楠尷尬一次,努力憋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凌安楠看著對面衛晨浩扭曲的表情,眼神銳利的瞪著衛晨浩,衛晨浩接收到生命危險的訊號,急忙裝楞,“姐,你也別生氣,我哥今天不是請客賠罪來了嗎,咱多吃點,爭取讓我哥待會兒付錢的時候肉疼。”
酒足飯飽後,凌安楠看著賬單,價格確實不菲啊,衛晨浩這小子下手是真狠,看在是向沈冰賠罪道歉的份上就不和衛晨浩計較了。
回到家中,凌安楠收拾著行李,等明天去看秦叔張姨的時候,也該把事實告訴二老了,這兩個月來,自己一直迴避著這個問題,也該要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