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心底始終是掛念著黃波,兩人就算是分開,黃波每個月都會準時給張瀅打錢,數額紀政陽算過了,除去黃波維持日常開銷的一部分,他將剩餘的工資一分不留的全部轉給了張瀅,留給了他的妻兒。
“張女士,您真的不知道那晚發生過什麼嗎?”
張瀅緩緩地搖著頭,“我一直追問他,也做好了最壞地打算,就算是他犯了事,要去坐牢我也會等他。可他還是不說,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才和他離婚的。到底是誰造的孽啊,老黃平日裡處世為人從不出岔子,朋友之間能施以援手的從不二話,到底是誰這麼喪盡天良,殺了他啊……”回憶起傷痛往事,又和才知曉的慘劇聯絡在一起,張瀅心中的傷痛卻又加深了幾分。
紀政陽見張瀅悲痛萬分不能自已,實在是不忍心把警方目前的推測告訴她,就算當年的事黃波不是主犯,從法律上來說,他也會是從犯,協助李少鵬謝誠一行做下禽獸不如之事。
“兇手目前我們還沒有找到,有什麼進展我們會盡快通知您的。”紀政陽不願再看到張瀅哭泣的情形,示意汪胖起身,一起離開了會客室。
站在會客室外,紀政陽面色如霜,低沉的說道:“這兩個王八羔子,真是害人又害己。”
汪胖不忿的點頭贊同到,他知道,紀政陽罵的是李少鵬和謝誠兩人,從種種跡象來看,還有兇手的反應,當年的事一定是由這兩人主謀,黃波執拗不過才違背良心成了從犯,為兩人遮掩醜事。這謝誠,還不如被兇手一刀宰了算了。
也許兩人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李少鵬和謝誠,或者說唯一還活著的謝誠,所有的仇恨,辦案人員心中所有的憤慨,都指向了謝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