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之惡事,想來品行是極端低劣的,有這樣的心思不足為奇,我也不予計較。”
被房俊當面嘲諷,李道立面色極為難看,卻說不出什麼辯解的話語。
這些錢原本存在東市的鋪子裡,今日押解出城準備交付的時候,李道立特意留意了民部那邊,未見到房俊前去拆借大量賬房人手,便想著房家未必能有足夠的人手清點錢帛數目,便臨時截留了一些,畢竟如此巨大的數目,又要在金、絹、帛之間轉換匯率,想來房俊也必然手忙腳亂,就算數目差一些,也未必看得出來……
孰料抵達碼頭進了庫房,見到那一屋子年級不過二十餘歲的賬房,李道立簡直坐臥不安。
由古至今,在任何一個年代裡,精通算數的人才都是奇缺的,雖然知道房俊本身便是天下有數的算學大家,也知道房俊開設學堂教授算學之道,可倉促之間便能夠湊足如此之多的賬房,半個時辰內便將價值八十萬貫的銅錢、金子、絹帛清點計算得明明白白,還是讓李道立大為震撼。
民部怕是都沒這個能力……
李神符就有些無語,瞪了李道立一眼,八十萬貫都拿出來了,又何必擷取那麼一點針頭線腦,使得事情陡增風險?
不過既然房俊不予計較,他也不敢多事,當即看向李孝恭:“賢侄啊,錢帛已經交訖,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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