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
陸宜當自己還在生病,而生病時不正常可以理解。
林晉慎握著她的手,看過腕錶時間說:“路上來回一個小時,我待一個小時後回來,九點能到家。”
陸宜失笑,要不要這麼精準。
“待會見。”
“待會見。”
林晉慎往外走,剛走兩步,突然迴轉過身,三兩步又走回來,沒扣上的西服外套帶著風似的,他走回來,抱著她,放在陳列著手錶的櫃檯上,兩個人視線平齊,他探身吻過去。
像是一場早該下的大雨。
彼此的身體早就焦渴等待許久,這場雨落下,裂開的溝壑全都被滋潤填滿。
陸宜抓握著他的手臂,懸空的後背被他掌住,愣過一瞬後,她回應著他的吻,唇舌試探性地伸過去,才剛碰觸到他唇,就有些驚嚇要往回收,而他沒給她這個機會,捕捉到主動踏入陷阱的兔子,纏住,品嚐,吮吸。
她快嗆住,放開時,舌根像是打了一針麻醉。
林晉慎又收起剛才“悍匪”氣質,變得斯文清貴,碰碰她的臉,說:“我去露個面就回來,八點二十,你等我。”
“不一定能等到。”舌頭還有些發麻,說話聲嗚咽不清。
林晉慎笑:“你會等的。”
陸宜受不住他的目光,紅著臉催道:“知道了,你快去吧。”
“嗯。”
林晉慎抬腿走出去。
陸宜平息著呼吸,以及身體的溫度,但是好難,他的味道一直沒散,她仰著頭,眼底有些困惑跟迷茫。
她強制自己冷卻一樣,近段時間,她好像昏了頭。
陸宜發現沒用,這種症狀持續嚴重中,嚴重到對著辦公室一束花都能發呆。
她首先想到的是餘音,下班後提吃的去她公寓,她在剪影片,素面朝天,鬆垮地扎著頭髮,她拿開品牌方寄給她的禮盒,方便放食物。
餘音:“最近終於想到還可以寵幸我了。”
不怪她發出這種抱怨,但凡閨蜜結婚或者談男友,時間跟精力都有所分割,都需要有個適應過程。
跟林晉慎比,她現在像是“失寵”階段,他現在才是正當紅。
陸宜拆開包裝盒,對她的抱怨已經習以為常,所以這次帶的是她愛吃的。
兩個人邊吃邊聊。
陸宜坦白地說:“我最近好像有點不對勁。”
“你才發現?”餘音喝兩口水,望著她道,下一刻就是要找手機:“我拿手機記錄一下。”
“記錄什麼?”
“標記一下,你第一次主動找我聊感情的日子。”餘音握住手機,還真給今天做一個特別的標註。
陸宜:“……”
餘音說:“你住院的時候我跟吳思棟不是去看你嗎,第二次遇見林總也在,你們倆的氣場,我都不好說,已經到旁若無人的地步。”
“你的眼神,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
陸宜握著筷子:“你這就有些誇張了。”
“是嗎?是我說的誇張還是你們太誇張,我跟吳思棟像兩個碩大的電燈泡,再待下去就不禮貌了,找個理由就溜了。”
雖然沒做什麼別的舉動,甚至連牽手的親暱動作都沒有,但兩個人的眼神一對上,病房裡的氣氛立刻冒粉色泡泡。
她沒談過也知道什麼情況。
餘音盯著她,壞笑問:“你們談戀愛了哦?”
陸宜:“……”
已經明顯到這一步了嗎。
但陸宜為什麼會願意選擇聯姻,就是因為從一開始,遊戲規則就已經說清楚,只要遵守規則玩下去,他們的婚姻關係就會穩固堅定。
林晉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