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尷尬了。
昨日他們將這幾人當成也是為失蹤的水離音而來,哪知人家並不是,當時拉著人家說了那麼多話,事後想想就尷尬。
巡邏隊的隊長感謝他們的幫助,見少年肩膀有傷,非常熱心地道:“幾位若是不嫌棄,可以去城主府休息,府裡有地級丹師,公子這傷不會有事的。”
那少年哭喪著臉說:“我這傷是被髮狂的人咬的,不會傳染吧?”
“不會不會,寧公子說了,不會傳染的,遲管放心。”
少年茫然地問:“寧公子是誰?”
“寧公子是赤霄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啊,公子難道沒聽說過寧公子?”巡邏隊的隊長有些詫異。
“哦,原來是他啊。”那少年恍然大悟,“我當然聽說過,聽說他是一個精通丹器陣的天才,才會被赤霄宗的宗主破例收徒。”
少年身邊的一個年長些的修煉者也是一臉詫異,問道:“那位寧公子真能治好那些發狂的人?”
“一定能的。”
巡邏隊的隊長不愧是徐城主的心腹,和徐城主一樣,對寧遇洲也是盲目信任。
聽到他的信誓旦旦,少年幾人都說:“看來赤霄宗確實有本事,這寧公子……”
突然,少年反應過來,眼睛瞄向易炫四人。
昨日他們表明身份時,眾人已經知道他們是赤霄宗派過來幫忙的弟子,那位寧公子,豈不就是四人中的一個?
幾人的視線在易炫、盛雲深和寧遇洲身上打轉,面上有些遲疑。
巡羅隊的隊長熱情地介紹,“這幾位是赤霄宗的道友。”分別介紹人了易炫四人,最後介紹到寧遇洲時,聲音變得更熱情,“這位就是寧公子。”
那少年盯著寧遇洲,發現寧遇洲並不比自己年紀大多少,甚至修為還沒有他高呢,頓時有些失望,覺得世人一定是誇大了他的本事,一個元武境中期的丹師最多也只能煉些玄級丹,本事再大也有限。
和少年一起的修煉者也是這麼想,不過到底給赤霄宗面子,沒表現出來。
最後那少年和他的同伴一起去了城主府。
他們並不是為去城主府休息療傷,而是想去城主府打探水離音的訊息,順便看看那些發狂的人的情況,畢竟遇臺澤城發生等怪事,他們也是好奇的。
路上,彼此介紹了下,盛雲深他們知道那受傷的少年和他的同伴的來歷。
這群人來自太澤湯氏,是湯氏的弟子,那少年叫湯燁霖,是太澤湯氏的嫡脈弟子。
他們正巧在附近遊歷,聽說水離音失蹤的訊息,頭腦一熱,紛紛趕來臺澤城。
總的來說,他們就是一群吃飽喝足沒事幹,又正義感十足的修煉者,哪裡有熱鬧就去哪裡湊。
聽說他們是太澤湯家的弟子,巡邏隊的隊長不由客氣幾分。
來到城主府,徐城主聽到訊息迎出來,見寧遇洲他們沒事,頓時鬆口氣。
對於湯燁霖幾個人,徐城主很想不理會他們,他最近已經被那群跑過來找水離音的修煉者煩得夠嗆,擔心又來幾個不講理的,讓他交出水離音。
幸好太澤湯氏的弟子還算正常,倒是沒覺得水離音失蹤,臺澤需要負責任什麼的,表現良好,徐城主鬆口氣,和他們說話時終於露出幾分真心誠意。
湯燁霖幾人見徐城主忙,也不好意思當場詢問水離音的事,只好暫時在城主府歇下,打算等稍晚一些,徐城主閒下來再找他聊聊。
徐城主表示不想和他們聊。
管事將他們安排在一處花廳歇息。
幾人剛坐下,便見肩膀上趴著一隻妖兔的少女走進來。
十七八歲的少女,身段窈窕,容光絕代,穿著一襲淺綠色的羅紗裙,飄飄如仙,肩膀上那隻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