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都很慘。
小麒麟在心裡嘆了口氣，非常明白聞翹現在的心情。
縱使她沒有將神皇一族當成歸宿，但血脈裡繼承到的神皇一族的力量，仍是讓她天然想要親近神皇一族。知道神皇一族早已滅族，自己成為世間僅剩的族人，如何不難過？
“聞姐姐，軒轅星火有說神皇一族是如何滅族的嗎？”
聞翹搖頭，仍是有些茫然，“我沒問。”
雖然沒有詢問，但她心裡已經有答案，估計和當年的三界之戰有關。想到神皇一族的血凝聚出來的血晶，以及神皇劍的用途，聞翹隱約能明白神皇一族在三界之戰中起到的作用。
——
聞翹的心情低迷好些天才緩過來。
收拾好心情後，她對兩隻擔心的神獸道：“你們不用擔心，我也只是心情不太好，很快就振作起來的。不過以後要更加小心才行，最後的神皇一族的族人這身份，容易招人眼。”
在沒有去魔界找到她家夫君之前，她是不會冒然招來麻煩的。
恢復好心情後，聞翹又去找軒轅星火他們。
軒轅星火打量她片刻後，笑著說：“前幾日見聞姑娘的臉色很不好，可是出什麼問題？”
聞翹順勢道：“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沒什麼。”
見她不欲多說，軒轅星火識趣地沒有多問，轉而同她聊起修行之事，當知道她竟然是體修時，終於恍然大悟。
“怨不得你能憑肉身和衛涉然硬碰硬，他祖上有螣蛇的血統，肉身強悍，極少有同階的仙人能比得上。”桓元慧感興趣地打量聞翹，“改日我們也打一場。”
聞翹點頭，非常給面子。
軒轅星火道：“你那拳法也很厲害，你是否領悟了空間法則？”
聞翹再次點頭，謙虛道：“也是偶然領悟到的。”
雖說下界的修煉者修煉到元聖境後，可以使出撕開空間的神通，但這和領悟空間法則沒什麼關係，只是實力達到一定的強度後，空間變得脆弱，可以輕易撕開。
但等元聖境飛昇到仙靈界後，變成最弱的仙人，撕開空間的神通自然也使不出來。
仙靈界的空間壁更厚實更強大，如此才能承載如此多的仙人之力，除非修煉到仙尊級別，方才能再次撕開空間，這道理不管是在凡人界還是仙人界都是一樣的。
當初聞翹修煉到元聖境後，能隱約觸控到下界的法則，每當她撕開空間跨越到其他大陸時，會感覺到極弱的空間法則。後來她回到聖武大陸閉關修煉時，也是在領悟空間法則，直到她完全領悟後，終於可以順利飛昇。
法則是最接近力量的本源，修煉者很少能輕易領悟，聞翹能領悟到空間法則，是她的幸運，也是她的領悟力之強大。
軒轅星火幾人看向聞翹的目光多了幾分不可思議。
他們沒想到聞翹年紀輕輕的，竟然能領悟到一絲空間法則，雖然只是一絲，卻受用無窮，運用在功法之上，怨不得能以玄仙的實力打敗衛涉然。
衛涉然也是服氣的。
不是他太弱，而是他遇到的對手不像正常仙人，是個修煉上的怪物，正常仙人沒法和她比。
接下來的日子，聞翹依然和軒轅星火四人論道，偶爾興致來時，和他們切磋一番。
仙舟上有專門供給仙人切磋的演武室，聞翹和桓元慧切磋時，其他仙人也跑過來觀看。
其實他們對聞翹挺不服氣的，明明大家都是玄仙，都是爭奪軒轅令前十名的，為何只有聞翹受到軒轅星火四人的看重？他們知道軒轅星火四人是仙君，自己沒法和他們比，聞翹一個僥倖靠搶軒轅令奪得第一的，又算什麼？
搶奪軒轅令雖然是看實力，但也有運氣成份，一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