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上她的腦袋揉了揉,“所以發現當初的小姑娘長大後,可以嫁人了,便直接強娶了過來。”將她摟到懷裡,湊到她耳邊,含咬著她的柔軟的小耳朵,輕聲道:“所以,你那個什麼人生目標,也要改改了。”
阿竹愣了下,扁了扁嘴,“你還記得啊……”當時被他詢問自己以後有什麼目標時,阿竹其實也是興之所起。而且她也知道,雖是興起,但依她爹孃對她的疼愛,大抵未來也會這般平凡無趣卻也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與其說是目標,不若說是她對未來人生的一種描述總結。
人生嘛,有人追求刺激有人追求平凡,她的人生不需要有多大的意義,所以她甘於平凡。
可是沒想到會被他打破了所有人生軌跡,嫁給了當初救了她的男人。
“自然記得,我的記憶力很好,你說過的話都記得,就算以後老了,也會記得。”他邊說邊親了下她的臉,手指輕輕地描摹著她的五官容顏,不用特地看,腦子裡已經能勾勒出她細緻的容顏。
這話比任何的甜言蜜語還要動人,讓人心動。
她難得臉紅了下,這不諦於是他一種含蓄隱晦的表白,古人追求君子之德,講究含蓄美德,不會在口頭上掛什麼情情愛愛的東西,也使得他們在感情的表達上過於內斂。她曾經大膽地說過幾句喜歡,他便要別開頭臉紅了,沒想到輪到他來個表白,反而是她不爭氣地紅了臉。
再無先前的怒意及芥蒂,何況也沒什麼可芥蒂的,阿竹倚到他懷裡,摟住他的腰,將臉埋到他胸口,悶悶地問道:“若是以後……再出現一個讓你辯得清長相五官的姑娘,你會不會……迎她進府?”
“不會!”他清潤的聲音響起,沒有絲毫的遲疑。
“為什麼不會?”
聽出她話裡的不確定,陸禹心中一堵,直接抓起她,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聽她疼得直抽氣的聲音,說道:“不會就不會,哪有為什麼?難不成這天底下認得出容貌的女人都要迎進府來不成?本王沒這般好的胃口!”
“咬我做什麼……而且你們男人喜歡三妻四妾,都有劣根性,你看看京裡的那些王爺,府裡的人少一點的,就要被說正妻嫉妒……”她捂著脖子,氣不過地小聲嘟噥著。
陸禹怒極反笑,“你這話怎麼不去和岳父說?他老人家估計會很開心聽到你這般話!”
“……我爹又不一樣,他是絕世好爹,好相公!”阿竹嘴硬道。
然後作死的胖竹筒又被咬了。
“你是狗啊……疼死了!”阿竹怒向膽邊生,也扒拉著他咬了起來,對著他的胸口就咬了好一口,聽他抽氣的聲音,心裡也平衡了。
不過平衡的後果是她被直接壓到床上,連打了死結的腰帶直接被擼了下來,扒了衣服,直接就被他深深地頂進去,撐得她難受極了。
等夫妻打架結束後,阿竹累得不想動彈,由著他為自己清理,但一張嘴仍是有功夫用沙啞的聲音荼毒他的耳朵:“聽說男人不想回答妻子的問題時,就直接做你剛才做的那種事情,這是心虛的表……噫……我不說了,你懂的!”
看他逆著光的臉猙獰得實在是太可怕了,今晚有些嘴欠的阿竹終於閉上嘴了。
陸禹盯著她一會兒,見她乖乖閉嘴,終於滿意了,為她清理乾淨身子後,拿了件乾淨的寑衣為她換上。阿竹乖乖地伸手穿衣服,穿好後便窩到床上,打了個哈欠,終於想睡了。
陸禹重新將她抱到懷裡,拍著她的背,在她即將要睡著時,方道:“不必擔心,一直只會有你,即便再出現一個我認得出長相的人,也不會將她迎進府裡。”
“為什麼?”她有些含糊不清地問。
“當然是因為……”
她們都不是你啊!
他不要像父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