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天聖門所言的魔族,和封魔天域有關。”
柳若竹怔住,“真的?”
盛振海道:“我只是猜測,實在想不出天聖門有何能奈,敢如此狂言。”
柳若竹越想,越覺得這猜測有可能,心頭微懸,抬眸看他,“夫君,可要聯絡聖武殿那邊?”既然事關封魔天域,已經不是三宗四門五族能決定的,需要聖武殿出手。
盛振海點頭,“這事確實要告知聖武殿,只是你也知道,聖武殿不在聖武大陸,去一次封魔天域非常難,亦不知道他們何時能得到訊息。”
所以,短時間內別想靠旁人,只能靠自己。
柳若竹明白這點,唯有嘆息。
陽光從窗臺走過。
窗外鳥語花香,碩果累累的靈果樹下,幾隻妖獸在樹下玩耍,時不時發出清脆的叫聲。
聞翹睜開眼睛,聽到窗外小鳳凰清脆的啾啾聲,不由面露微笑。
她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男子,披衣而起,微攏的衣襟下隱約可見一些淡淡的痕跡,在靈力的作用下,不過一個晚上,已經消失近無,在那晶瑩剔透的無瑕肌膚上,反而添增了幾分瑰麗之色。
聞翹走到窗邊,拂開窗,看到樹下的幾隻獸,肥坨坨的小鳳凰在樹上樹下亂竄,時不時叼著顆靈果啃。
小麒麟蹲坐在石桌上,懶洋洋地甩著尾巴,看小鳳凰鬧騰。
黑白湯圓似的小食鐵獸接住小鳳凰叼下來的靈果,啃得津津有味。
三隻獸發現聞翹時,非常高興,跑到窗前,和她說話。
聞翹挨著窗,同它們聊了好一會兒,直到房裡響起動靜,朝三隻獸擺擺手,轉身回房,並順手關上窗。
三隻獸看著那關上的窗,頓時有些失落。
聞姐姐最近都不陪它們玩了,天天都關在房間裡和寧哥哥修煉。
“夫君,你醒啦?”
聞翹坐在床前,看他一眼,低頭扯著腰間的衣帶。
寧遇洲嗯一聲,一頭青絲披散而下,落到光-裸的胸膛上,透著幾分慵懶和萎靡之色,聞翹雖然已經習慣他私下這副略帶幾分放蕩的模樣,仍是不太自在。
自從兩人舉辦雙修大典後,每當只有兩人私下獨處時,他便不怎麼正經,偏偏這副不正經的模樣比正經時更撩人,每次聞翹想和他好好地修煉的,最後莫名其妙地修煉到床上。
這麼想著,她臉上的熱氣更甚。
寧遇洲拉著她的手,笑著說:“我最近好多了,估計再過兩年,應該就能痊癒罷。”
聞翹頓時高興起來,雙目灼灼地看著他,“等你好後,咱們就一起出去對抗魔修。”
寧遇洲自然點頭,將她拉到懷裡。
柳若竹他們回赤霄宗歇息半個月,便又匆匆忙忙地離開,甚至沒能來聚翠峰告知一聲。
當聞翹從小鳳凰那兒得知這事時,心頭多了幾分牽掛和擔憂。
不僅是擔憂外面的情況,同時也擔憂聞兔兔和師無命,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也沒什麼訊息。
被聞翹擔憂的聞兔兔和師無命正在古漳山。
早在兒子甦醒後不久,寧寄臣便回到古漳山,忙碌著煉丹,如今他已經是地級丹師,雖然無法像他兒子那樣,隨手便能煉出極品丹,但每十爐丹也能偶爾收穫一兩顆極品丹,比那些從未煉出過極品靈丹的地級丹師要好。
為此,寧寄臣這煉丹師之名也很快傳出去。
世人知曉他是寧遇洲之父後,對他煉丹的能力倒是沒有懷疑,都覺得有那般厲害的兒子,老子也是不差的。
寧寄臣對這種活在自己兒子光芒下的名聲並不在意,他是個心寬之人,而且兒子是亡妻留給他的唯一的念想,只念著他好,其他的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