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爺子差點氣了個仰倒。
其他人默默地縮著脖子,沒人敢在這種時候吭聲,連江老夫人也耷拉著臉坐在那兒,沒有過來勸架的意思。
江老爺子被不孝子氣得連吃飯時都是陰著臉的,一群年輕人嚇得噤若寒蟬。
吃過飯,江老爺子讓管家推著輪椅,將兒子叫去書房。
去年他摔折了腿,雖然養了幾個月養好了,可大概是老了,留下了腿疼的毛病,平時走幾下就難受得不行,所以江老爺子平時要是沒事,都是坐在輪椅上。
江老爺子和江禹城不在,現場的氣氛好了許多。
鬱齡獨自一人佔了一邊沙發,江家其他人都避得遠遠的,只有江鬱漪見這太明顯了,便硬著頭皮坐到她身邊。
江老夫人恰好坐在對面,神色有些複雜地看了一眼鬱齡,問道:“那位奚……”叫什麼來著了?
“奶奶,他叫奚辭。”江鬱漪小聲地道。
江老夫人點頭,“那位奚辭呢,怎麼又沒過來?他既然是江家的女婿,一個月一次聚餐,應該過來吃個飯。”
鬱齡淡淡地道:“他工作忙。”
工作再忙有江氏的總裁忙麼?
江老夫人和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在心裡說,不過面上卻不好表現出來,特別是老夫人也不想長子難得回來一次,就給他不痛快。
或許以前她也曾氣過怨過,覺得長子為了個女人要死要活,連父母都不要了,實在是傷他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