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隨意地附和了下,轉頭就見鬱齡已經結束通話,從陽臺過來。
看到她,他的視線忍不住落到她身上,打量她的神色,發現她現在的心情不錯,難道是因為先前那通電話的原因?
她不是個喜歡和人煲電話粥的人,可先前打了那麼久,是和誰打的?
難道是那個叫奚辭的男人?
鬱齡走過來,先是和李秘書打了個招呼,就問道:;“爸,你買這些做什麼?”說著,她拿了一個迷你型的公主房,納悶地看他。
江禹城摸著那枚雙玉鎖,笑眯眯地說:“用來裝它的。”因為有外人在,他也不好說太明白,一副“閨女你知道的,不用再問我啦”的表情。
鬱齡想起他早上時的行為,默然了下。
李秘書幫老闆送東西回來後,就告辭離開了,不想再待在這裡。
雖然說,因為和老闆有共同的秘密——知道已經死了的老闆娘的魂魄就在一塊玉中滋養——使得老闆比以前更器重他了,回來後第一件事情就給他漲薪水,可李秘書一點兒也不高興。
因為老闆好像病得更嚴重了。
今天早上老闆去公司時,那麼寶貝地抱著那個紙藤籃子就這麼招搖過市,和他平時不苟言笑、不近人情的模樣完全不搭,可想而知有多少員工被老闆反常的樣子給嚇到了。
最後連和他共事的另外兩個秘書都忍不住偷偷地詢問他,老闆是不是生病了之類的。
其實就算知道內情的自己,也覺得老闆是病得不清。
老闆簡直是將那塊雙玉鎖當成了個人來看待,不管去哪裡都要帶著它,去開會時,也要放到手邊,這種行為很驚悚很可怕有木有?
作為公司裡唯一知情人的李秘書,一點也不覺得知道這種事情榮幸,只覺得自己以後可能會非常辛苦。
這種預感在還沒有下班,就被老闆叫去商場時就應驗了。
李秘書離開後,江禹城抱著他的寶貝籃子回房,對兩個年輕人說道:“有什麼事就當面說,說開了想當朋友還是當路人都行!阿琛,是男人就坦誠點。”
說著,就直接走了。
邵琛被江禹城這話弄得有點無力,突然覺得鬱齡這性格,其實和江禹城很像,想要氣人的時候,絕對能氣死人。
鬱齡覺得和他沒什麼要說的,該說的在咖啡館時已經說了,便對他道:“那你自己自己坐吧,我也回房了。”
說著,叫劉嬸給他上茶,一點也不覺得將客人丟在這裡很不負責任。
邵琛額角的青筋跳了下,趕緊叫住她,說道:“鬱齡,陪我說會兒話吧。”頓了下,他又道:“說說你老公也行,怎麼說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我對你的關心並不少。”只是她從來不稀罕。
於是鬱齡坐回來了。
邵琛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他自認自己不比任何人差,更不比那個叫奚辭的男人差,可偏偏當年一個不小心放手,就讓她溜了。
接著兩人就圍繞著奚辭聊了會兒,邵琛很快便從鬱齡的話中知道奚辭在生活中是個什麼樣的男人,默默地想著,如果給他機會,他能做到奚辭這樣仔細地照顧她麼?
應該不能,他是邵家的繼承人,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陪她。
感覺好像輸了。
可又很不甘心,他直到現在,仍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分手。
劉嬸買菜回來時,江禹城抱著那籃子下來,見邵琛一個人很落寞地坐在沙發上,鬱齡不在這裡,估計是回房了。
自己閨女自己知道,同樣知道她是什麼德行,將人晾在這裡也不奇怪。
“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江禹城問道。
邵琛勉強地笑了下,“不了,等會兒還有事情。”頓了下,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