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蠢到那地步,直接攻擊記者,自取滅亡。
只是,就算大家心裡都覺得葛濱行事奇怪,但事情已經成定局了,不管外界怎麼說,葛濱算是毀了。
葛濱出事後,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在人前露臉了,沒想到今天會直接跑去堵她。安茹還真是納悶,自己只是個經紀人,和葛濱的經紀人並不熟悉,可葛濱的廣告和角色被撒,難不成是她自己一個人決定的?
鬱齡瞭解了葛濱之事的前因後果後,又問那歐洋的事情。
“歐洋是前幾個月公司剛籤的新人,外形比葛濱要優秀一些,人也機靈,沒有什麼不良習慣,而且他和葛濱是走不同的路,兩人壓根兒是沒法比的。”
所以葛濱說公司是為了捧歐洋而放棄他,其實也不對,哪家娛樂公司籤藝人不是希望藝人越出名越好,這樣給公司帶來的利益也多,自然希望自家藝人越來越好,特別是全面發展才好,怎麼可能對一個名聲正在上升的藝人打壓?
葛濱的事情,給景安傳媒公司帶來的負面影響也大,安茹這一個月來一直忙著這事情,方才沒有空去理會鬱齡的事情,才讓她跑去結婚了。說到這裡,還讓安茹挺嘔的。
沒問出什麼來後,鬱齡雖然有些擔心安茹,也不敢說太多那些不科學的事情,畢竟聽著還是挺悚人的,只道:“安姨你最近小心一些,出門最好帶個助理,別一個人到處跑。”
有個中邪的人盯上她了,想想鬱齡就擔心。
“知道了,你不用擔心。”
安茹那邊又有事情了,急急地應了一聲,便結束通話電話。
接著,鬱齡用手機查了下這兩個月的娛樂圈的訊息,果然看到關於葛濱的報到,將整件事情看完後,除了他被拍到的醜態外,接下來的事情,看起來好像就是他自己自作自受,管不住自己的嘴賤,怨不得別人,所以實在是沒辦法猜測背後設計他的人是誰,而那人是不是意在安茹。
回到家後,鬱齡坐在空調前一邊讓自己涼爽一些,一邊詢問奚辭關於中邪是怎麼回事。
“中邪分兩種,一種是邪氣入身,一種是鬼上身。一般中邪的人會行為失常,思覺失調,會做出一些不像自己行為的事情。要看一個人是不是邪氣入身,只要看他的額頭中間有沒有黑線,或者身體上有沒有奇怪的於痕就可以了,有的話,驅邪就可以了!至於鬼上身,晚上自會揭曉。”
奚辭解釋道,就見她僵著臉默默退離開空調冷氣之處,往自己身邊挪來,差點噴笑,勉強忍住了。
原本蹲在空調前吹冷氣很涼爽,可是一聽他說那些非人類生物,便覺得那空調撥出來的冷氣都成了一股股森森陰氣了。
鬱齡縮到他身邊,問道:“那意思是說,現在還不能確定葛濱是邪氣入體還是鬼上身了?”說到這裡,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葛濱當時摔得滿臉青青紫紫的,還被她揍了一拳,那張臉根本看不出什麼。而且那時候,奚辭也不能去脫了他的衣服檢視他身上有沒有奇怪的於痕吧?
然後她嘆了口氣,“要是米天師在就好了。”米天師可是專業人士,他一定有辦法當場分辯出來的。
奚辭看了她一眼,接著道,“其實今天在停車場,我發現停車場的陰影處,還有一些低階的鬼怪跟著葛濱來的。”
鬱齡又往他身邊湊了湊,問道:“那些鬼怪呢?”
“白天陽氣旺,它們自然是不能作惡,只能藏在陰暗處伺機行動。我想,它們跟著葛濱,最多隻是激發葛濱心中的不甘和惡念,放大他心中所有的惡意。”奚辭一邊將已經快要黏在他肩膀的人拉到懷裡抱著,拍拍她的背,繼續說自己的猜測。
窩在到懷裡,鬱齡很快便原地滿血復活了,也不再怕討論這事情,繼續追問。
“我想,這些低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