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兩軍對峙,敵我雙方的隊伍素質一目瞭然。“陳慶封,服嗎?”男人朝著剛剛發號施令的人問道,相比剛剛字裡行間都帶著嘲諷的意味,現在這句話只是單純的發問而已。“當然不服,有本事再來。”陳慶封不服氣的回答。“上馬!再來!”陳慶封對著身後東倒西歪的那群獵戶喊道,“徐澤有本事你別跑,看老子我打廢你。”徐澤沒搭理他,就只是抬抬眼皮。“陪你們好好玩玩。”徐澤牽了牽韁繩往回走去指揮著身後的二百賢字營騎兵。
聽著不遠處騎兵對戰的聲音,天明和鬱書桓兩人會心一笑,想到了些前不久的事情。當初剛分出信字營的時候,信字營也是這樣沒有辦法凝聚起來軍心,因為大部分人當時還是心存芥蒂,就覺得自己是被拋棄的所以那時候信字營根本組不起來戰鬥力。天明那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也是徐澤挺身而出去將信字營計程車兵好好的錘鍊了一番,就像是現在這樣,以戰養戰錘鍊士氣軍心,讓信字營計程車兵認識到天明這般做的用意,讓他們進入一種同仇敵愾的狀態,迅速讓隊伍磨合整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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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整天,二百賢字營在徐澤的帶領下面對陳慶封的四百義字營賢字營全勝無敗績,但是隨著對戰的次數越來越多,義字營的凝聚力處於穩步爬升狀態,所有人的戰鬥技巧也在不斷提升,從一開始的慘敗到後面的惜敗,進步可謂是相當之快了,不過這參雜著信任的義字營終究是對抗不了從死人堆裡殺出來的賢字營。
“陳慶封,輸得太難看了,我現在都在想到底是我錯怪了義字營的戰鬥力,原來那個不中用的人是你啊,哈哈哈哈哈。”幾聲大笑氣的陳慶封的臉都憋紅了,氣的都沒聲音了,只能看見嘴巴在那叭叭叭的不停只是聲音卻一點都沒聽著,眼看徐澤笑得越發大聲,陳慶封差點氣的抽刀上來找麻煩。站在一旁的李大虎趕忙上來解圍道:“多謝徐長官不嫌棄我們幫我們訓練。”徐澤的嘴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一般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們實在太差勁了,好好努力吧。”這話講的一下子李大虎尷尬的站在原地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陳慶封喘了兩口氣手伸起來指著徐澤的鼻子罵道:“你個崽子用著公子的賢字營來這耀武揚威的,有本事別借公子的光啊。”徐澤不屑的掃視了一眼周圍席地而坐計程車兵,伸出右手的兩隻手指放在了陳慶封的面前緩緩的說道:“就當我是借公子的光好了,但是我也就帶了二百人,你手下的四百人中不也有之前公子給你一同調配過來的二百賢字營?算起來我還算讓你了二百人嘞,結果你贏了一次嗎?噢~看來確實不是士兵的問題,真的是你這個做將領的問題啊原來。”一陣哈哈大笑的嘲諷之後,陳慶封氣的臉更紅了,感覺都快爆炸了,這下陳慶封是真的啞口無言了,被懟的講不出話來了。
“你們該謝我,要是上了戰場隨時都會死人,現在委屈一點好過將來不清不楚的把腦袋送給敵人還送去了戰馬裝備,到時候就沒你們委屈的份了,那時候就是小天替你們敬酒難過傷心了。”陳慶封一下就不氣了,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調整好心情回話道:“你個王八蛋,好好保護好公子就好了,我一定不負公子的期望,回去替我謝謝公子。”徐澤面帶笑容點了點頭,轉身就對賢字營喊道:“賢字營都有,他們遜不遜?!”每個賢字營騎卒全都咧嘴笑道:“遜!”徐澤哈哈大笑幾聲,“賢字營都有,撤退!”馬蹄踏地的聲音越發小聲,已經走出一百多米了,陳慶封對著跟在隊伍最後面尾巴處的徐澤喊道:“你個逼崽子,等我下次打廢你!”徐澤沒有轉過身來但是也大聲的問道:“陳菜雞,你在說什麼我聽不見,你再說一遍!”陳慶封清了清嗓子鼓足了力氣正要開口的時候,突然視線範圍內一樣東西飛了過來,等到離自己很近的時候仔細一看,一根剛剛被懸掛在徐澤腰間的木棍整整好的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