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的。
她又開始回想。
方才她砸得重不重啊?可她並不重,應該不會這樣嚴重的才對。
可她不瞭解男子那……對這些拿不準,萬一受傷了呢?
她賠不起啊。
“二爺, ”小姑娘的聲音滿是懊惱,輕輕的,像是試探地開了口,“很痛嗎?嚴不嚴重啊?”
祝辭眼神沉著,笑意勾在唇畔。
“你覺得呢?”
聽這意思應是很嚴重了,那、那要怎麼辦?
柔蘭立即手足無措,滿腦子的念頭皆是,二爺要是傷了,恐怕全永州八郡的年輕姑娘都要傷心死了,更何況祝府上下都還盼著二爺傳宗接代呢,那她可不是成罪人了。
念及此處,立刻著急道:“那我現在就幫二爺找大夫,大夫肯定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