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說,立刻道:“雲娘子,二爺看你是伺候三公子的人,才沒有問你的罪,你說這些話難道是刻意引二爺生氣?”
“我……”嬋雲看向祝辭,尋求肯定,“我怎麼會害二爺,我說這些話皆是為了二爺好,二爺應該是明白的。”
祝辭垂眼看她,目光深冷不帶感情,“你若想在祝府活著,就做好你該做的事情,不該做的,就也別妄想。”
這句話一出,嬋雲是知道方才的事情是不了了之了。
赴白見她臉色忽明忽暗,忙對她道:“二爺寬厚,可以當你方才是胡說,還不快感激二爺恩德?”
嬋雲笑了聲,“我感激什麼恩德,二爺不接受奴,也是恩德嗎?”
赴白直覺這女人要口出不利之言,指使她身後丫鬟道,“你們家娘子許是沒休息好糊塗了,還不快把她攙回去!”
說著,赴白戒備地看了嬋雲一眼。
他是明白了,想必她本是為了祝延接手酒行的事情而來,因此徐二夫人才特地先行離開,為她見二爺創造機會。
可這女人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同徐氏說有辦法讓二爺答應讓出酒行管理權,實際上卻是來投靠二爺。
一邊當著祝延妾室,一邊卻又想同二爺勾搭上關係,當真是晦氣!
嬋雲被伺候的丫鬟攙起來,被帶著離開,可才走一步又猛地折返回來,跪倒在祝辭腳邊。抓住他衣襬,壓低聲音道:“二爺,若是顧柔蘭的身份被揭開,那您也只有被牽連的份,屆時即便您再神通廣大,也沒辦法逃脫包庇罪犯之女的罪名……而如今三公子手中也已經掌握了祝家部分商脈,不僅僅是三公子,可別忘了還有二老爺呢,他們都不會放過您,遲早有一天,您腹背受敵,一個人敵不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