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找到你。”
玉鶯打量著她有些異常的模樣,忽然眯起眼睛,“你嘴巴怎麼腫了?”
老辣的人了,一眼就能看出不對勁的地方。
柔蘭怔了怔,咬牙道:“沒什麼,你看錯了。”
“是麼……”
玉鶯嬌笑了聲,倒是沒再追問了,她端起茶杯啜了口,慢條斯理道,“哎,你可不知道,昨晚燈節,我們登福酒樓來了個大主子,出手好生闊綽,把三樓雅間都包下了,我們領頭的高興,連我都得了賞錢。”
說完,玉鶯又抬起那雙嫵媚的眼睛看她,“想不想知道這位大主子是誰?”
“不想。”
小姑娘回答得快又果斷,玉鶯當即愣了,看了她半晌,眯起眼道:“你怎麼了?感覺你今天很不對勁啊。”
玉鶯說著,瞧著她,忽然揚起嬌媚笑容道:“你不想知道,我還偏要告訴你,昨兒個,永州那位祝家二爺來了。”
玉鶯一邊說,一邊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始終低垂著眼眸的小姑娘,果然,這句話落下,那道纖細身影的動作,便微不可察地僵了一僵。
玉鶯笑容擴大,“祝家二爺啊……那可是不知道多少姑娘暗中愛慕的男子,你難道不喜歡他?”
“不喜歡。”
“喲,說得倒果斷,你不喜歡祝二爺,又沒旁的喜歡的郎君,難不成你喜歡李溯道那個小子?”
小姑娘還是搖搖頭。
玉鶯盯著她道:“你可別誆我,你心裡有人,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柔蘭一怔,抬眼看向了她。
玉鶯繼續放慢了語速:“而且,我還知道,昨夜祝二爺強親了個姑娘,那姑娘親完就跑了,只不過跑得太急,留了個兔子面具和簪子下來。”
果然,話音落下,面前的小姑娘臉色便變了。
玉鶯笑容愈發嬌媚,直盯著她道:“念念,我想替昨夜東溪那些見到祝二爺,卻沒辦法接近的姑娘問一句:同祝二爺接觸,是什麼感覺?”
小姑娘的臉色愈發白了,“你……”
玉鶯笑道:“放心,我不是祝二爺的人,也不會抓你過去,我就是想問你一句,你為什麼要從祝二爺身邊離開?”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羨慕她呢。
她鶯娘子昨兒個聽了不少酒樓裡的歌伎說這件事,耳朵都要起繭了。
這個問題丟擲,並沒有得到回應。
玉鶯垂下眼,換了口氣,微笑道:“你可以不說,但是在你回答之前,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裡?”
玉鶯道:“去親眼看一些事情。”
他是瘋子。
過了昨夜的燈節, 進了歲末,氣候也徹底冷下來,隱約有飄雪的兆頭。
不過昨夜燈節的氣氛倒是絲毫沒散, 白日起來, 外頭街道上掛著的燈籠還在風中打著轉兒, 燈籠底下經過的百姓也還沉浸在餘味裡, 晨起同鄰居打招呼時都熱情洋溢。
許是昨夜太過熱鬧,因此二爺派人搜查的事情並沒有人知道。
風吹得宅子外的燈籠直打轉,玉鶯帶著柔蘭出了宅子。
今日天氣冷, 柔蘭出門時, 錢婆婆特地出來,讓她又換了件滾毛的胭脂色衣裳, 說是穿著暖和, 小姑娘也沒拒絕, 乖乖換上了。
玉鶯倒是穿得輕薄, 豔色衣裳襯得肌膚白得勝雪,嫵媚動人。
見柔蘭換好衣裳出來,玉鶯睨了她一眼, “果然是小姑娘,這麼怕凍。”片刻後, 打量著她, 又掩唇笑道,“穿得多有什麼用呢, 遇見喜歡的郎君還不是得全脫了。”
柔蘭還沒反應, 站在旁邊的小滿已經羞紅了臉,話都氣得不利索,“你你……你這女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