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了吧。”
話音落下,玉鶯才看向牆角邊的小姑娘,挑眉道:“我竟不知你這麼痴情啊,祝二爺沒出現,你竟也就這樣乾等著。怎麼,就這樣想他?”
柔蘭低著頭靠在牆邊,蜷長的眼睫低著,有些昏昏欲睡。
聽見玉鶯的話,清醒了些,只彎了彎唇角:“你這麼肯定我不是恨他恨得想咬下他一塊肉麼?”
玉鶯咯咯笑起來,前俯後仰合不攏嘴:“全永州恐怕只有你一個人會這樣說了,想咬祝二爺,你是頭一個。”
“不過,應該很快你就不捨得咬了。”
玉鶯說著,保養得當的眼眸眯起,望向了遠處。
柔蘭聽出了這話的不對,睏意散得一乾二淨。
她身上還沒多少力氣,慢慢站起來:“什麼意思?為什麼?”
什麼叫不捨得咬了?
似是感覺到了什麼,玉鶯臉上的笑忽然淡去了,她道:“你聽。”
柔蘭俏生生的臉上浮起怔然。
耳邊除了風拂動庭院裡的落葉之聲,遠遠的,似乎有什麼動靜。但她聽不出來,隔的距離很遠,太模糊了,很混亂的聲音,好像有許多人的腳步聲。
還有許多嘈雜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根本聽不出來。
柔蘭等了很久,玉鶯都沒有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明亮的天色被雲層遮了些,颳起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