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眨了眨眼,思索著。
手抖了抖信紙,“你要看信嗎?”
“不看。”
身後的男人隨口道了句,她正疑惑著,忽然有微涼的攜著冷意的唇貼上她的脖頸,低低啜吻起來。她被那感覺刺激得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
一邊想躲,一邊無措道:“為、為什麼不看?”
“就那些事情,我白日在外頭盡是忙這些,怎麼,晚上回來還要處理麼?”他低低笑了聲。
男人雖說話,可也不耽誤他做事。
柔蘭發覺了勢頭不對,推著他,磕磕絆絆道:“二爺,你、你晚膳用了嗎?我去讓人給你傳……”
說著她就想起來,可被男人牢牢錮著腰,動都動不了。
“我沒吃。”祝辭低低的聲音響在她耳邊,似有若無的笑意,“但是我不想吃飯。”
那他想吃什麼?
柔蘭反應過來,猛地一僵,耳尖又燒起來,胡亂推拒,“不行不行,你、你傷還沒好!大夫說不能……”
“這理由你用得夠久了。”
祝辭輕描淡寫地打斷她。
那雙骨節分明的、修長的手在她小腹似有若無地摩挲著,雖然隔著一層衣料,可那微粗糲的指腹與熱度,卻也帶起她一陣陣的戰慄。
片刻後,他微低下頭,聲音啞了些,問道:“就在這裡好不好?”
她腦中“轟”的一聲,臉頰登時紅了,只是,一句羞惱的“不好”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迫噤了聲。
燭火暗淡,將模糊影子投射在牆上。
平日看著衣冠楚楚一派風流,卻能想出這麼多法子可勁地折騰人,她從前當真是被這人的外表迷惑了。
柔蘭一覺睡到第二日早上,人雖然是醒了,可也不想起來。
男人已經離開了。
她散著柔順的發,抱著被褥縮在床角。稍微動一動腿,便忿忿地在心中將祝辭罵好幾遭。
外頭已經日上三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