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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蘭只想幫二爺分憂。”她補了句。
祝辭聽出她話裡的不高興,眼底染上笑,從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瞧見蜷長的睫毛,和一動不動的柔軟側臉,看不見她眼裡情緒,但估摸著是生氣了。
他笑起來,愉快的笑低低自胸膛傳出。
不大高興的柔蘭聽見這笑聲,不禁睜大眼睛,蹙眉往後看。
有什麼好笑的?
可她才轉頭轉到一半,眼前的陰影便落下來,她頸側的肌膚上,忽然貼上微涼的唇,那耳鬢廝磨的感覺,令她不自覺一縮,反應過來,想往旁邊躲。
她才動了想跑的念頭,卻被環在腰上的手按得牢牢的。
柔蘭呼吸都輕顫起來,盡力避開,一雙杏眼如慌亂小鹿,出聲道:“二爺……”
身後人的動作不重,緩緩廝磨著,溫熱的呼吸灑在她面板上。她腿都要軟了。
那裡剛好是桃花胎記的地方。
他像是愛極了,流連不去,懷裡的身體泛著輕輕的顫抖,宛如茫然無措的小獸,他知道這令她慌亂,可他方才確是忍不住了。
軟玉溫香在懷,還用那樣的眼神看他,一個眼神一個氣息都是無聲的勾|引。
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那些說祝家二爺不近女色溫雅如玉的話,也僅僅只是傳言而已,他不僅不是外人所說的如匪君子,還是個覬覦她已久的小人。
以後日子還久著。
如今這樣最輕微的,僅僅只能稍解他渴望的親暱與靠近,她都受不了,他日後若是更過分些,她是不是都要被欺負哭了……
男人眼底翻湧著沉沉的暗色,見她咬著唇忍著顫,忽然低低笑了聲。
那聲音極好聽,柔蘭靠在他懷裡,聲音便響在耳邊。
那灼熱的呼吸遠離了她頸側面板,她神思這才回攏了些,咬唇道:“二爺……二爺笑什麼。”
祝辭垂著眼,在她耳邊道,“我家念念味道很好。”
不知為何,聲音裡染上了些低沉的啞意,聽上去,便有些不那麼饜足的感覺。
這話——竟是二爺說的。
柔蘭回過味來,腦子轟的一聲,這下是坐不住了,搭在他腿上的腿晃了兩下,纖細的手忍不住去掰他環在腰上的手,“我…我要下去。”
“好了,別動。”祝辭忽然低低說了句,似警告。
柔蘭呼吸輕輕顫著,身子一僵,倒是真的不敢再動了。她貼著身後的人,中間就只隔了兩層衣料,這般近的距離,怎麼感覺不到。
她不敢看他,直往別處看,有意轉開話題,便問道:“二爺要去哪裡?”
這樣久了還沒有到,應該不是回永州的路。
“去見一個故人。”
柔蘭眨了眨眼睛,還是忍不住,轉頭看他。
祝辭見她睜著溼漉漉的眼,不帶絲毫雜質,瞳仁乾淨得要命,就這樣一眼,就差些將他苦苦壓制的定力摧毀。
他的視線慢慢下移,落在她嫣紅水潤的唇上。
那顏色極好看,柔軟馨香,如同邀人採擷的嬌花。
他忽有些心猿意馬,可才微俯身下去,略有動作,柔蘭卻明白過來,猛地轉回頭去,聲音裡含著無措,立即轉移話題:“那、那快到了嗎……”
說話很是沒有底氣。
只一瞬間,到手的軟玉溫香一瞬間飛了,祝辭眼底暗了,卻沒辦法將小姑娘的臉蛋掰回來。
半晌,從嗓間溢位低笑的聲氣。
“嗯,乖一點。”
這一趟馬車,柔蘭有大半程都將二爺當成了坐墊,窩在他懷裡,一動不敢動。
馬車終於停下,外頭赴白道了聲:“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