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白眨眼道:“柔蘭昨夜宿在二爺屋子裡呢。”
美人鄉最易磨人心志,更別說自從柔蘭跑了之後,二爺費了好大一番周折才找回她,現在可不是時時刻刻看著。
松蘿點頭,想起昨日情景,“昨日是二爺去老夫人那裡救下的柔蘭。”又眉頭緊皺道,“你可知道為何老夫人要罰柔蘭?我怎麼聽其他丫鬟說是因為二爺……”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赴白吞吞吐吐,“昨日二爺臉上那痕跡,被老夫人看見了,柔蘭才被老夫人叫去受罰的。”
這訊息在府中各處傳的沸沸揚揚的,更有甚者,直接將二爺與柔蘭之間的故事說成了各個版本,聽得他簡直震撼萬分。
但二爺被柔蘭咬了這事,是真的。
他看見的時候也不敢相信,素來規規整整,有條不紊的郎君臉上一抹曖|昧齒痕,任誰能不多想。
松蘿倒是沒想這處去,思襯著,握緊了食盒緊張道:“柔蘭為什麼要跑?”
赴白一愣,“這……”姑娘家的心思他如何能知。
“還有昨日,”松蘿回想著昨日之景,鎖眉道,“我去送那籠子的小雀給她時,她……問了我幾個很奇怪的問題。”
赴白陷入沉默。
松蘿又問:“她是不是察覺了什麼?”
“不會的。”赴白揚起笑安慰道,“就算柔蘭知道了,也無大礙啊,二爺對她這樣好,她該歡喜才是。”
松蘿立即駁斥:“你哪裡知道姑娘家的心思。”
“姑且先不說柔蘭是心思細膩的姑娘,若是換作了我,知道自己從始至終經歷的這一切都是被心上人謀劃好的,我也該絕望了!”
赴白愣了下,也想到了什麼,閉嘴不說話了。
猶豫片刻:“那就別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