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酒類中最烈的一種酒,雖然初嘗時與普通酒釀沒有區別,但是回勁極大。不說兩杯,尋常人一杯就倒。
二爺平素並不怎麼喝烈酒,今日卻……
讓人上了兩壇西玉釀後,隔壁雅間過來讓他過去一趟,赴白便離開了。
只是等到赴白站在外頭,做好心理準備再邁進雅間之時,卻被眼前一幕徹徹底底驚到了。
——原本待在雅間裡的二爺不見了!
赴白大驚失色,見桌上酒罈空空如也,更是驚駭,立即六神無主地派人下去找。
登福酒樓內歌舞昇平,一派靡靡之音,不時有達官貴人擁著歌伎進出。
男人往下走。
他生得俊,又著一身天青衣袍,身形挺拔俊美,周遭路過的許多伎子都不由停下腳步,眼含秋波,欲說還休地朝他拋去媚眼。
但男人始終沒有表情。
他周身沉而冷,像是壓抑著可怕的情緒,又飲了酒,渾身透出醉意。
因此也沒有多少女子敢靠近。
只是,當他走下轉角時,底下卻正好有姑娘急急跑上來,這一照面,姑娘沒看清,直直便撞進他懷裡。
這一剎那,鼻尖似乎縈繞起了一陣熟悉的幽香。這種香氣曾日夜縈繞在他身邊,被他所擁有。
祝辭霎時便頓住。
他的視線裡,似乎出現了一雙如同小鹿般無措的杏眼,極為熟稔的。瞳孔明澈,總含水光,是那種在看到他之後無聲牴觸的眼眸。
兔子面具……
耳邊有什麼聲音,像是那姑娘在說話,他聽不大清楚,也懶得聽了。
眼看著面前纖細的身影往底下倒退一步,轉身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