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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青禾輕輕地往他耳朵裡吹氣,小小聲勾引他,“賀馭,你真的不想要我嗎?你昨晚上沒夢見我嗎?我可夢見你了呢,你想不想知道夢裡你做了什麼?”
賀馭喉結滾動,大手掐著她的細腰把她從自己身上扒下來坐好,輕哼,誰沒做過夢似的!
可他還是有些好奇她的夢什麼樣子。
聶青禾就開始討價還價,她給他講夢境,他要讓她摸摸他的腹肌和胸膛。
賀馭:“……”就知道你早就覬覦我的身子!
他把衣襟緊了緊,淡聲道:“非禮勿動,現在還不是你的。”他乜斜了聶青禾一眼,淡淡道:“婚前協議說的!”說到婚前協議他就肝兒顫,所以他在上面自己加了一條,成親前女方不得佔男方身體便宜。
至於佔便宜的界定,那自然是他來判斷的。
聶青禾憋著笑,她發現逗弄賀馭是非常好玩的事情,看他隱忍不發額角的青筋若隱若現,臉上卻努力保持平淡的神情,她就想看他破防的樣子。
她開始說熱,就把自己衣襟扯開,露出一小片雪白嬌嫩的肌膚,精緻的鎖骨,還戴了一條黃金的鎖骨鏈,中間鑲嵌了一顆璀璨的紅寶石,格外誘人。
賀馭耳朵一下子紅了,臉上清冷的表情也維持不住,大手一揮就把她衣襟給掩好,手指卻沒忍住順著她的鎖骨描了一圈,最後捏了捏她白玉般的耳垂。
聶青禾就知道他被勾引到了,再接再厲,他肯定頂不住,她就開始笑。
賀馭感覺受了委屈,他從懷裡掏出一張摺疊的紙,拿出一支套了筆蓋的炭筆,開始唰唰寫什麼。
聶青禾湊過去看,他卻抬高手臂擋著不給她看,她只能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寫了好幾面。
聶青禾:“你寫什麼?”
賀馭:“你欺負我的證據。”洞房那天開始跟你算!你等著的,你最好再囂張一些。
聶青禾拿腳踢他硬邦邦的小腿,“賀長安,我發現你挺有心機啊。”
賀馭:“都是你逼的。”
聶青禾:“都要結婚了,婚前總該試一下合不合適嘛,萬一……”有些女人不就是結婚後才發現老公不行的麼?
賀馭輕哼,斜睨著她,有你哭的時候。
聶青禾受不了他明明沒有辦法對付她,卻還一副得意佔上風的樣子,她挺了挺胸脯,“要不我們來交換啊?你讓我摸一下,我也讓你摸一下。”
賀馭悶哼一聲,把她拽過去直接給她親的渾身酥軟,星眸含淚,軟在他懷裡起不來。他扣著她的後腦勺,大手掐著她纖細的腰肢,“你確定要交換?”
聶青禾閉上眼睛,懶懶地道:“換啊,不過等回來的,這會兒換了不好見人。”
賀馭把她扶正,“嘴硬。”大手靈活地幫她把衣襟理好。
等快到玻璃廠的時候,聶青禾拿出手鏡重新理了理頭髮,又擦了點口脂蓋住被親得有點紅腫的唇,然後拿出腮紅擦點。
賀馭:“不要擦了,你的臉夠紅了。”她臉頰這會兒紅撲撲的,豔麗動人,再擦怕是要過了。
聶青禾嗔了他一眼,“我要是不擦,一會兒就不紅了,那才惹人懷疑呢。”擦了腮紅,誰要是懷疑她為什麼臉紅,她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說是因為擦了腮紅啊。
賀馭朝她笑了笑,眼神曖昧的很。
聶青禾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就他倆獨處,不管做沒做什麼,人家也指定認為他倆做了,更何況他倆真的做了什麼,所以她這叫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咳嗽一聲,臉頰都熱了,趕緊讓車伕停車,她得提前下去走走。
穆道長等人聽說聶青禾跟賀馭來了,都出來迎接,直接請他們去測試場。
測試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