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怕外人瞧見了惹出些什麼事來。”張成勝這樣說著領著顧雲澤走了出來,他們穿過一道長廊,來到了一個觀看廳。
張成勝解釋著,並且遞給了顧雲澤一個金色的半邊面具:“麻煩顧總戴上吧。”
顧雲澤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按照張成勝的要求用面具遮住了臉,張成勝也同樣戴上了一個黑色的面具。
還沒有靠近觀看廳的時候,顧雲澤就聽到裡面傳換來一陣陣喊聲呼和聲還有怒罵聲,還有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撲來。
等到進了觀看廳的時候,顧雲澤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裡竟然是仿照著古羅馬的角鬥場建立的,只不過古羅馬的角鬥場的角鬥場地是一片平地,而這裡的看臺下方則是一大片深水池。
只是這一大片深水池是透明玻璃建造成,他們坐在看臺上能十分清晰地看到深水池中的情況。
而深水池中有兩隻海豚在裡面遊動著,海豚身上都戴了十分明顯的標誌,而兩隻海豚的情況明顯不對勁,彷彿是興奮過了頭,情緒高昂地互相撕咬著。
海豚明明是非常溫順親人的生物,但是在這處深水角鬥場中彷彿變異了一般,如同某種兇殘的好鬥兇獸一般開始撕咬了起來。
看臺上坐了不少人,這些人有男有女都非常興奮地瞧著深水池中的海豚互相撕咬搏鬥,在他們對面的大螢幕上,則是顯示著這兩隻海豚的名字和特徵,並且兩隻海豚的身邊都寫著賭注的數值。
更令人嘖嘖稱奇的是,這兩隻海豚居然會像人類一樣,發出或憤怒或痛苦的聲音,它們的身體各處都可以用來當武器,同自己的同伴廝殺著。
雖然它們的臉上不可能出現什麼表情,但是依舊能夠從它們的肢體動作中看出來它們此時的情緒。
“怎麼樣?”張成勝領著顧雲澤坐在了最上層的包廂裡,這一處的包廂中觀景位置最好,能偶輕而易舉地將下方的深水池中的場景盡收眼底。
從顧雲澤這個角度看去,能看到海豚身上流出的血已經染紅了一小部分水域,那些血緩緩地從流入到下方水中,說不出的妖冶邪惡。
“還有點意思。”
直到此時顧雲澤總算搞清楚張成勝在暗地裡到底在做什麼勾當了,對方竟然搞出來一個海豚角鬥場,利用人們沒看過的動物角鬥作為噱頭,讓這些嗜好血腥殘忍的人,看個新奇樂子,欣賞被喚作微笑天使的溫順海豚互相殘殺。
雖然顧雲澤心中對張成勝已經厭惡之極,然而他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相反他舒舒服服地靠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眸光幽深地落在下方的深水池中,一副饒有興致被水中海豚逗出樂趣的殘忍玩味表情。
張成勝瞧見顧雲澤的表情,臉上的笑更深了幾分,知道自己的這次拉資只怕成功了大半。
他就知道這些有錢人的心思,怎麼可能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紳士有禮,這些都是裝出來的,要知道越有錢越變·態,如顧雲澤這種超級有錢人,心思更是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畢竟對方從小到大見慣了好東西。
正如顧雲澤說的那樣,什麼東西他沒看見過,什麼東西他沒玩過,唯有更刺激更新奇的東西才能吸引的了顧雲澤的眼睛。
這位表面上儀表堂堂冷淡自矜的顧家掌權人,骨子裡還不知道藏著什麼嗜血變·態的愛好呢,就連對方收養的那個所謂小公主,以張成勝的眼光來看,到底是小公主還是以此為名的玩樂誰能說得清楚呢。
“顧總現在覺得我這個海洋館值不值得投資了?”張成勝眼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光,他覺得今天一定能拉著顧雲澤下水。
果然就聽顧雲澤淡淡地道:“現在看來倒是有幾分價值,只是你就不怕生物保護協會的人過來找你?”
“哎,那有什麼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