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保護工人,天經地義!
這一刻,張路心中最後的一丁點悔意,也盡數散了。
或許···即便是他最終賭輸了。
輸給了那些屍餐素位的官僚,輸給了那些食古不化的規定···他也不會輸給這些可愛的軍人們。
他的仇恨,他的不甘···他們應該會繼承下去。
替他伸冤!
新耳泰人不要命的衝鋒,確實很難纏。
但是,如果不要命就能獲得期待的勝利。
那麼現代科技的百年進化,現代戰爭的多年培育,戰士們日以繼夜的刻苦訓練,豈不是就成了笑話?
大約十分鐘後,戰鬥結束。
最後一名新耳泰人,也倒在了槍口之下。
全程沒有留一個活口。
除了沒必要之外···戰士們心中,何嘗無恨?
戰鬥結束之後,所有人都很沉默。
沒有歡呼,也沒有哀悼。
他們默默的打掃戰場。
甚至彷彿沒有看到,就站在那裡···站在接近礦場門口的張路。
他們在放張路離開。
然而張路卻沒有動。
他知道,現在逃走,這些可愛的軍人們,會為他掃清尾巴。
至少在短時間內,他還活著的事情,不會被人知曉。
但是···他卻不能這麼做。
因為,他還得復仇!
一旦他選擇了復仇。
那麼今日他的安然離去,就會成為這些戰士們,來日踏上軍事法庭的證據。
他必須賭!
賭一把!
嗡嗡嗡···!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一共六架武裝直升機降臨了礦場。
超過原本三倍的兵力,將礦場牢牢的鎖住。
而張路也被帶到了一間生鐵鑄成的禁閉室看守起來。
又過了幾個小時。
張路被帶到了一間會議室。
這讓張路心中微微放鬆了一些。
如果是直接審判,處以槍決的人···是沒有必要再帶到會議室的。
至於之前那被關禁閉的幾個小時。
或許除了軍官們討論,如何佈防,如何重新規劃和調整礦場的整體安排之外。
也有對他的處理,有所爭議。
一進門,張路就看到了一名看起來不過四十來歲的軍官。
看他肩膀上的標誌,這是一名上校。
軍官看起來十分的硬朗,留著軍中幾乎通用的寸頭,卻又有一半已經泛白。
臉很黑,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
看到張路進來。
這名軍官先行起身。
看著張路,他雙腿併攏,然後衝著林溪敬禮。
隨後,這才座下。
用審視的眼神,看著張路。
“袁翔是你的老師,他會的···你都會了?”軍官對張路問道。
張路回答道:“有些會了,有些不會。”
“用了多少?”軍官又問。
“沒數!”張路回答道。
“現在我告訴你,你一共用了一斤三兩,記住了嗎?”軍官問道。
張路一愣,隨後眼中掠過一絲喜色,整個人都放鬆下來:“記住了!”
軍官用鋼筆帽敲打著桌面,似乎還在想什麼。
“一斤三兩···這接近我的職權範圍內,能晶的折損極限。為了你這個混蛋,老子大好的前途,最少耽擱五年。五年···我原本有機會進軍事委員會,肩膀上變成金葉金星。”軍官接著說道,顯得十分的憤怒。
張路卻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