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給你兩成最多了,師兄覺得如何?”俞寒早已斟酌好了價格,此時略微沉吟了一會,便條理清晰地說與他聽。
“好!師弟當真爽快,到現在還沒請教師弟姓名。”
“在下俞寒。”
“俞師弟,那就這麼說定了,師弟現在有多少符籙?”
“你要的那兩種還有幾十張,其他各類一品符籙四十多種,應有盡有。”
“師弟符籙可真多,我看都能稱得上小千符殿了!”
尤大滇聽完搓了搓手,樂得不行,見俞寒將兩種符籙掏了出來,兩人點明數量,算了價錢,尤大滇又將其他各種符籙每樣要了十張,最後將總價算完,掏出靈石結賬。
“看不出尤師兄身家也是相當不菲呀!”俞寒給他將價錢算完,見他一下便掏出千餘靈石,也不由得發出一聲讚歎。
“呵呵,讓俞師弟見笑了,老兄我混了這麼多年,這點身家還是有的。”尤大滇付完靈石便將所有符籙收進儲物袋,“俞師弟,咱倆下回如何聯絡?我住在築桃谷北面新桃谷中,師弟要是有事找我便去那裡發個傳音符便是,這傳音符…”
俞寒見狀也不遲疑,取出一對傳音符遞了一張過去,“在下住在無涯峰上,師兄要是有事便上峰尋我。”
“無涯峰?師弟不應該在落日峰嗎?哦,不管怎麼說,我們今天算是合作愉快,我就先走一步了。”
尤大滇說完告辭離去。俞寒這一下也不再打算擺攤了,收拾好攤子決定當即趕回去,連夜趕製一輪符籙,然後再將那小附靈符研究研究。
一日,俞寒的屋子裡突然傳出一聲爆響,伴隨而來的是整棟屋子竟震盪起來。
這動靜不小,一下驚動了房子相隔頗遠的鮑彰威,鮑彰威立刻停了打坐,推開門一看,只見一道身影迅捷無比的一竄而出,順著山路奔行下去,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鮑彰威大驚,連忙四下裡看看,除了感覺懸崖邊上俞寒那棟房子的屋頂有些破損,並沒有什麼動靜。
“剛才那身影好像是俞寒師弟,他幹什麼去了,怎麼這般著急?”
山峰一處僻靜平臺上,俞寒見此地無人問津,便一頭鑽了進去,取出方才實驗的一套符籙與制符工具來。
“早知道動靜這麼大就不在屋子裡製作了,沒想到控制法器威能的難度如此之大。”
俞寒取過一張獸皮符紙,捻起符筆嫻熟地沾墨點粉,不一會兒便在符紙上勾畫出一層層交疊相加的符文紋絡。
準備完畢後,他又取出一杆自己煉製成的中階錘狀法器,控制著這杆法器立於空中與符籙正面相對,隨後全神貫注起來,一絲不苟地緩緩催動法器威能。
這錘狀法器經他催使,錘面光芒亮起,一股靈力匯聚而成,緊接著錘面一個翻轉,向著符籙猛然擊出一道錘影。
俞寒見狀急忙一點符籙,那符籙上符文登時光芒大放,霎時跳出符紙表面,躍然而出懸於半空,數層符文紋絡交叉一陣流轉,驀地開啟一道口子要影響法器擊出的威能,符文與錘影一相碰觸,忽的一聲爆響傳出,那符文光芒閃爍起來,一下爆裂了開來,衝擊波將空中符紙一同炸成了碎片。
見此俞寒無奈地搖了搖頭,又低頭思索起來。
傍晚時分,無涯峰外滾滾雲霧籠罩了下來,夕陽透過一側山體灑下一抹餘暉,映得眼前雲海燦爛無比。
俞寒盤腿坐於平臺邊緣,閉目垂首,霞光恰好將他腦袋籠罩其中,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霞光漸漸偏轉,直至完全消失不見,寂寥的黑幕將整座山峰包裹了進去。
說來奇怪,除了每天上課的時候,鮑彰威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兩位師弟了。
一開始他還沒有發覺,日子久了,他似乎漸漸感覺到一種寂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