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子行禮問好,又一一見禮,轉而向程靜道:“上次程師妹試煉之地一行收穫頗豐,我想你差不多也要築基了,今日一看果然修為精湛,不知師妹打算何時衝擊?”
俞寒一聽,撇過頭偷偷望了趙天長一眼,但見此人長得身高馬大,容貌甚偉,此刻瞧來倒是有些不俗的打扮,上次大比時卻沒發現。
程靜輕吐兩個字:“馬上。”
“哦!我也正有此意,我原本也是打算…”
“我也是,我馬上就築基了!”趙天長一句話未完,慕容熙又忽的高聲插口。
行流子見狀心想這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再待下去還不知又來多少人,簡單交待了幾句,扔出一條綠皮飛舟,帶著俞寒便一躍而上,徑直往青雲大道山而去。
兩人走後,程靜本想就走,忽的轉身問道:“剛才長老身邊那個是何許人?”
趙天長聽她發問,連忙開口:“那人模樣邋里邋遢,不修邊幅,我看倒像是個作奸犯科之輩。對了!行流子長老不是執法堂堂主嗎,這人定是他剛剛抓獲的奸犯,諸位覺得如何?”
李明殊道:“相由心生,猥瑣之人作猥瑣之態,趙兄所言不無道理。”
“我看他好像條狗呀。”慕容熙笑道。
……
話說俞寒跟著行流子一路直奔青雲大道山,進了山群到達執法堂堂口所在,殿中兩旁已有幾人等候在此。
俞寒一進門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迎了上來。
施瑤見了行流子,趕上前便問:“師叔,我宮弟子俞寒被關入天涯,至今杳無音信,還請師叔重新查過此事,將他放出。”
行流子未曾開言,一道刺耳之音響起:“哼!你這廝胡攪蠻纏,這有什麼好查的,早已水落石出的事,師兄,這人是誰?”
施瑤見行流子身邊這個怪模怪樣,滿頭亂髮的人一直盯著自己,當即橫眉冷對,走到另一邊,仍舊向行流子說道:“我看此事確有隱情,還請堂主秉公行事。”
不料行流子卻朝她笑道:“俞寒我早已放出,你不認得他嗎?”
施瑤一聽此言一臉疑色,又走過來將俞寒打量了一遍,俞寒見此一把撩起臉前長髮,施瑤一見啊的一聲驚呼,“是你!”
這一下引起了堂中眾人的注意,蔣副堂主渾身一震,行流子走上大堂,問起堂前執事,“俞寒一案卷宗何在?”
執事應了一聲慌忙去找。
蔣副堂主上前附耳開口道:“師兄,此事人證物證俱在,無甚可查。”
過了一陣那執事將記錄此案玉簡取過來,行流子接過來神識一探,朝兩邊吩咐:“去落日峰千符殿請告案之人過來。”
堂下宮戲、賀理二人聞言應下,出門而去。
行流子緊接著又朝門外傳了一道音,不一會兒走進三人,行流子分派三人各有去處,一人去還燕谷找郝道人,一人去藏經樓找無印子,一人去新都峰喊尤大滇。
分派完畢,眾人便於殿中等候,行流子遂聽施瑤將此事大體描述了一遍,蔣副堂主則與施瑤針鋒相對,一直到人陸續到達此地。
尤大滇一見俞寒其人,頓時嚇了一哆嗦,他來之前還不知所為何事,不過心中慶幸幸虧自己夠機靈,提前做了些準備。
無印子、郝道人二人見了俞寒,卻是面帶譏笑,隨後將他稍一打量之後卻又面色一變,嘴角緩緩耷拉了下去。
“咦!你已經九層修為了?”施瑤這時才想起來將俞寒打量一遍,也驚訝出口。
“哼,我早說帶了丹藥根本不礙事,這有何奇怪的。”蔣副堂主這句話是跟施瑤說的,卻是面朝了行流子,示意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見人已到齊,行流子開口詢問千符殿來人。此人將往事又陳述一遍,行流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