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攝起,投入自己的這一團丹田火之中,若是仍然煉化不了,那麼他暫時是沒有辦法了。
隨著蠶絲團成一個小圈,被丹田之火包裹其中不斷煉化,俞寒一直密切觀察了許久,驀地眼睛一亮,臉上浮現出驚喜之色,只見那丹田火中團成一圈的蠶絲,似乎有了些許變化,儘管這變化只有一點點,但也預示著這丹田之火可行。
俞寒見狀直接將另一根蠶絲也一通置入其中,並不計消耗的張口在吐出一團核桃大小的丹田之火,融入先前那團火焰,將兩根蠶絲一起煅燒起來。
這一番煅燒一直進行了一天一夜,俞寒額頭已是佈滿汗珠,不過他精神卻不見萎靡,反而閃過喜色,只見他一手連忙分開丹田之火,將兩根蠶絲一左一右並立在面前,此時兩根蠶絲已經煉化到位,可以進行融合拼接了。
將兩根蠶絲成功接在一處,俞寒還是覺得不夠長,在心中冥想推演了一陣戰鬥時的場景,最後決定一把飛刀接四根蠶絲,八把飛刀就是三十二根,當即又挑出了三十根蠶絲。
當初那一個蠶繭抽出來的蠶絲甚多,起碼也有近千根,俞寒估摸著煉製那一件寶衣是足夠的,根本不缺這三十來根蠶絲。
於是便振作精神,有了先前煉化的經驗,這一次直接一口氣吐出一大團丹田之火,將三十根蠶絲一把裹住,熊熊煅燒了起來。
這一大團丹田之火幾乎佔了他擁有的一般丹丹田火,一下子吐出後,俞寒只覺空虛了不少,精氣神都萎靡了一大截。
這種精氣的變化,一直等到三天後,他重新將這團丹田之火吸入腹中,調養起來,方才有所恢復。
這幾天沒日沒夜的以丹田之火煉化蠶絲,當真讓他累的夠嗆,他決定將這飛刀弄完,不管租賃的地火室浪不浪費,一定要好好休息一陣,再煉製那那流黃催心沙,那寶衣的煉製卻要留到最後,因為和原先預估的情況不一樣,他要以丹田之火煉化蠶絲,那將是一場巨大的工程。
不過如今還不是休息的時候,蠶絲準備好了,接下來還要將其和飛刀刀把煉在一處,否則若是直接像世俗一般纏繞上去的話,實在太過跌相,讓他感覺都對不起自己煉化蠶絲付出的心血。
所幸最後連線飛刀的煉製不用花太多精力,八把飛刀沒用多少時間便煉製完成,俞寒將每一柄飛刀之後連線的一根長長的蠶絲,細緻的卷在刀把之上,其極細的絲線根本看不出來,只是團在一起如此卷在刀把上,才勉強能看到一絲淡淡的黃色光彩。
隨後俞寒便按照計劃好的,什麼也不管,倒頭大睡了起來。
儘管他地火室還有幾天的租賃時間,但也不打算認真使用這十來塊靈石的租賃費了,他這一覺一直睡了兩天,醒來後氣色好了許多,卻也不繼續煉製法器,又盤腿打坐起來。
如此直到數天之後,他精氣神完全恢復到了巔峰之時,這才走出地火室,來到坊市中負責處,直接將地火室續租了一個月。
那坊市負責人是一位百花宗的執事,築基中期修為,雖然保養的還算不錯,但也能看出不過年紀不小了,這時見有人直接租這麼長時間的地火室,而且還是最好的那種,不免十分訝異。
她們這對外坊市雖然也有不少出門遊歷的修士過來,但最主要的顧客還是那些散修,很少能見到像俞寒這樣的大主顧,心中思量此人似乎不是普通修士,難道是哪家的煉器大師不成?乃開顏笑著與他講話。
“這位道友有禮,鄙人是百花宗派駐在此處的管理執事,鄔麗梅,不知道友尊姓大名?”
俞寒聞言打量了她一眼,回答道:“在下蘇三,不知道鄔道友有何指教?”
那人笑盈盈地道:“指教不敢當,鄙人只是看公子氣態不凡,想與道友結交一二,道友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玩意,儘管開口,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