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時候啊,若是此時加入,憑著道友的煉器本事,那就是開宗元老了!”鄔麗梅越說越興奮。
俞寒聽得相當新奇,雖然沒有絲毫意願,但也不得不好奇心作祟的問道。
“新宗門?閣下是…”
鄔麗梅尷尬一笑:“額,我自然是一心向著百花宗了,不過那位要開宗的前輩,可是一身的本事,正好是我親戚的一個遠房長輩,託我等幫他蒐羅一些人才,這不遇見道友煉器手藝精湛,正是人才,所以…”
“那就多謝閣下好意,不過在下喜歡無拘無束,目前尚不打算投入宗門,這次來是受人之託,特來找你。”
“特來找我?”這次輪到這女子奇怪了,“誰要找我?”
俞寒將汪姓修士的信物取出,“這是他的信物,你認得嗎?”
鄔麗梅接過一瞧,頓時認了出來:“汪琴!他讓道友找我做什麼?”
“他不知為何受了傷,請我來找你,希望你能過去一趟。”
鄔麗梅聞言思索了一陣,忽然想到什麼,對俞寒道:“我們這就過去吧。”
俞寒也不囉嗦,待那鄔麗梅安排了一下坊市事務,兩人便迅速趕到茅草屋。
一見汪姓修士受傷頗重,鄔麗梅吃了一驚,上前問道:“你去找她了?”
汪琴點了點頭道:“我本想進去找她,但百花宗不讓我進宗,將我打了出來。”
俞寒聽到這裡方才心中明悟,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既然如此,你這又是何必,不如收拾收拾,像我以前跟你說的,去我給你推薦的那個新宗門,憑著你的制符本領,做個開宗元老也是行的,豈不是前途一片光明?”
俞寒聞言驚訝地轉頭瞧向鄔麗梅,心中一陣苦笑,現在他是明白為何他兩人會認識了。
“我不見她一面,心中積鬱難當,什麼也幹不了,你能不能幫我見她一面?”
“這個…”鄔麗梅想了一陣,最後似乎打定主意,“我努力想想辦法,不過此事過後,你得答應我,去我推薦的那宗門試試,畢竟這對你也是天大的好事。”
“只要你幫我完成這個心願,在下今後就當牛做馬,任你驅使。”
鄔麗梅大喜,臉上止不住的笑意,“話不是這麼說,我不過是請你做個宗門長老而已,對你對人都是好事,哪有什麼驅使一說,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想辦法,你先暫且休養著,等我訊息。”
汪琴聽完面色好轉了不少,躺下好生休息,鄔麗梅走出門去,準備離開,俞寒將她攔下。
“鄔道友,在下忙活了半天,始終不是太明白,還請道友為我解惑。”
“喔,那也不是什麼大事,雖然不知道蘇道友如何與他認識的,但既然他危難之時,是道友在他身邊,想來也是汪琴極為信任的人,我便與你說了。他是為情所困,想必道友應該能看出來吧。”
俞寒點了點頭。
“說起來也是本宗醜事,不是她隱藏的好,卻無人知曉。本宗有位資質過人的新晉長老,前幾年剛剛結丹成功,哼,想當年,她還曾跟我請教過問題呢。”
鄔麗梅說著自己先氣了起來,“不知道道友有沒有聽說,本宗一位叫做白菡萏的年輕長老,近日就要大喜的訊息?”
“略有耳聞,怎麼,難道汪道友所戀女子,便是這位白長老?”
鄔麗梅點頭,“正是她,說起來這位所謂的白長老,與汪琴早就相戀,當時她還是築基初期的修為,汪琴已然是築基中期,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眾符盟高階制符大師…”
“汪琴道友是眾符盟的?”俞寒有些吃驚。
“是啊,蘇道友還不知道嗎?汪琴憑著自己不俗的身份,以及富裕的收入,兩人相戀之後,一直資助那白菡萏的修煉,築基期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