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許時懸竟然在此刻把這兩件事聯絡了起來。
而絕症雖說是可以解釋的烏龍;但這件事卻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因為他是真的這麼想過。
並且這樣聽來,許時懸的理解並沒有錯誤,他一開始那樣的想法,性質不是玩玩又是什麼。
原本他是再打算跟許時懸接著說一下生病的事,把所有事情分說清楚,接下來要怎麼樣,他都隨便許時懸發落。
可話題突然這樣一勾連,他再多說,就很像是在為自己找補開脫。
相比之下,其實絕沒絕症,也已經不重要了。
而許時懸的反問就像一把懸在頭頂的鍘刀,一寸一寸地消磨著他。
他說不出『是』,但又無從否認。
他想,許時懸既然這麼問,以他這麼驕傲的性格,這次大約不可能再原諒他了,就算勉強和解,心裡也始終會有疙瘩吧。
反正換作是他,他沒辦法做到毫不介意。
這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程願突然有點受不了,他試圖自己給自己行刑。
於是程願深吸一口氣,說道:「反正差不多就是這樣,你應該也看到了我留下的信,所以……」
許時懸一聽這苗頭不對,連忙想制止他的話。
可程願的嘴巴不知道怎麼這麼快,他緊閉著眼一不做二不休道:「我們分手吧,許時懸。」
程願終於成功地說出了一勞永逸的解決方法,但耳邊卻久久沒聽到許時懸的回應。
不僅如此,恰在此時病房門又忽然被敲響,只聽醫生在門外疑惑地說:「這門怎麼打不開了?裡面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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